了”
两个男人都有些惭愧,遂也不再说些“绵里藏针”的话,房间内一时安静非常,只有顾天瑜在一点点仔细的为沈墨浓上药,待药上好以后,包扎了一番,这便到了用早膳的时候,而宝宝他们也已经起来了。
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忘儿的一套衣袍已经做好,要顾天瑜过目,她遂将药箱放好,让丫鬟好好守着这二人,这才匆匆去了前厅。
房间内,阳光自密格窗纸上投射而下,照在两人之间,如一条金色长河,空气中淡淡的沉香香气缭绕不绝,和着阳光的温软,令人心中一片宁静祥和。
只可惜,这屋内二人实在平静不了。
顾天瑜走了没多久,公子玉萧便将屋内丫鬟遣出去,旋即便神采飞扬的坐起身子,嚣张的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打量着沈墨浓道:“听说,你昨儿被罚跪一夜”
沈墨浓捏着茶盅,有些不悦的闷闷喝了口茶,然后冷哼一声,怨怪道:“还不是拜你所赐公子玉箫,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拜你为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这么泼皮无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用苦肉计,哼,天瑜那么聪明,怎么就上了你的当”
公子玉箫丝毫不动怒,他只是懒懒的起身,款款来到沈墨浓身边坐下,很亲切的伸手在他的背上拍了一拍,后者立时痛的龇牙咧嘴,但见他浅笑着坐下来,一边给自己斟茶一边一本正经道:“你也说了,天瑜聪明,怎么会上我的当呢她又不是单纯的小鱼儿,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让自己那小白兔娘子,给他揉一揉伤口,摸一摸胸口~”
沈墨浓面色一红,他目光如电的望着此时淡然品茶的公子玉箫,冷声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素来好面子,管教仆人虽不严谨,但谁也不敢在背后嚼什么舌头,更别提这种闺中秘事了。
难不成公子玉箫这老狐狸,还收买了下人专门偷听他沈府的事情以作娱乐如果是在之前,沈墨浓定不会产生这种想法,更不会认为公子玉箫是这种无聊的人,可是如今他不得不提防着公子玉箫,因为面前这个人,何止是无聊,简直是闲得发慌发苦啊,所以说无论他做出什么的事情,都不足为奇
公子玉箫见沈墨浓的神情越发古怪,不由放下茶盅,一脸无辜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虽是无辜,但那双眸子总带了几分邪魅的气息,让人怎么也不能相信。
沈墨浓冷哼一声道:“我什么也还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我在想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公子玉箫忍不住笑起来,他也不再卖关子,笑眯眯道:“你沈墨浓想什么,都在你的眼神里呢,藏不住。不过呢,为了不被误会,我还是告诉你吧,这话是你家清雪说的。”
沈墨浓:“”
“不过你们夫妻俩也真是的,孩子虽然年纪小,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莫要让他们听到的好呢,万一他们跑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又问你们那是在做什么,你们该如何是好啊”公子玉箫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全然不顾脸色爆红的沈墨浓作何感想。
沈墨浓一手扶着额头,咬牙切齿道:“这当真是清雪跟你说的”他只知道那日自己有些急不可耐,更以为清雪清和已经被爹娘带去了后院,谁知,这小不点又回来了他突然想起自己那日并没有给他们福记的糕点,因为那糕点在下人的手中,这俩小家伙该不会以为他私藏了,然后过去了,然后他的耳根一下子彻底红了。
公子玉箫颇为得意的笑了笑道:“清雪那孩子,其实我是蛮喜欢的,可爱乖巧又知书达理,如果她能做我公子家的儿媳妇,也算是我们豆豆修来的福气,可惜啊可惜”他轻轻瞟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沈墨浓道:“不过嘛,你看不上我们家豆豆,我也不能勉强你不是”
沈墨浓恨不能拿起那满是热水的茶盅,将身边这人的头砸出个窟窿,可是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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