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扯掉堵在鼻子上的纸:“说什么呢。”
他微笑着摇头,抬脚迈进电梯:“没什么,我会尽快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儿去看你的,照顾好姥爷。”
我皱着眉看着他:“云里雾里的”心口登时紧了紧,看着要关上的电梯我随即出手拦在中间:“等一下”
电梯轰隆一声,不甘心的合上的大口又缓缓地张开,给程白泽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啊,再给你夹到”
我用力的吸着鼻子凑近看着他:“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我姥爷不会这个年关过的不顺当吧”
“神经”他无语的看了看我:“你不是阴阳师啊,你姥爷有事发生你能看不出来”
“那我现在不是脑子不好使么,昏昏沉沉的我也看不出来啊,谁叫你说话总是神神叨叨的”
“我错了行吗往后靠靠再伸手拦电梯门我就好误会你舍不得我走了啊”
“切”
我哼了一声,死死的拽着自己的毯子:“我现在不经吓唬你知不知道”
他没好气儿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摁着电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哎,你你都没说,我心里有什么数啊”
我看着关上的电梯门愤愤的跺了跺脚,什么毛病,说话就不能说明白了
人都说过年要讨好彩头,说好话,办好事儿,顺顺当当的,哪有跟人说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还顺其自然,本就流淌的大鼻涕这么一气当时就汹涌上了
进屋后我越想程白泽的话越觉得别扭,赶紧吸着鼻子给老仙上香,生病后身体的感受能力很弱,也做不了别的就合计看看香头,结果打火机怎么都点不着,老仙儿不给看
是我身体的原因吗,我赶紧起身,拉开电视柜里的抽屉拿出里面以前买的火柴,姥爷正看电视,看着我晃来晃去的不禁皱眉:“娇龙啊,你找什么啊。“
“没什么。“
我扯过纸巾再次擤着鼻涕应着,一起身的功夫居然手一滑一整盒火柴直接掉进姥爷喝水的茶缸子里了,“哎”
姥爷怔了一下,伸手捞起湿漉漉的火柴:“娇龙,这掉的这么准呢”
我没说话,心里隐隐的开始觉得不对,几步奔到姥爷的对面,半蹲在他身前仔细的看着他,姥爷被我看的发毛:“咋得了,你看我干啥。”
“没事。”
虽然现在脑子有些不好使,但是强打着精神看姥爷的面相没觉出大问题,因为目前我们家年纪最大,身体最不好的就是姥爷了,我怕他有事儿。
好端端的我不可能拿不住火柴,摆明了是老仙儿接二连三的推辞不想看,这就跟你上坟给亲人烧纸,有些时候人家不收一样的,各处有各处的规矩,既然没办法点香给悟,也就只能作罢。
保守估计应该不能有啥大事儿,首先是姥爷的面相没有大灾之兆,印堂隐隐的有些发黑,但是他的身体一直以来就不太好,这个应该不是大问题,唯一要生的就是自己的气,非得在这个节骨眼生病,看事儿都没法好好看了
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响起,我撑着茶几起身,是不是我明天这样儿开车回家能出个小车祸或者是肇事什么的啊
“娇龙我回来了”
进门的文晓妮看着我直接张口打着招呼,我应了一声,抽回思绪看向她:“把宗宝送上车了”
文晓妮嗯了一声,一脸羞涩的看着我:“送上车了,他说初二就来我家。”
我点了一下头:“让你帮忙买的东西给我买了”
“买了,现在给你。”
“好,去我的房间。”
“这火柴”
我转过脸看了姥爷一眼,接过他手里的火柴直接扔进垃圾桶里,顺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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