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走到了那房间内的写字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简单的信纸,还有一支黑色的钢笔。
dear夫人:
夫人,你可一切都安好
对于你的消息,一直停留在温总将你从精神病院里接出。时光荏苒,转瞬即逝,一晃眼竟是两年时光。
不知此时的你,可还记得我,或许你再也不会记得。
不记得也好,记得反倒是负累了。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拐带了大嫂偷偷的去酒吧,最后你被温总拎回了家里,而我和我大嫂也被我哥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还记得,我们一起去逛商场,吃最便宜的珍珠奶茶,街边的麻辣烫,桥底下摊贩卖着的臭豆腐。
还记得,在宿城的时候,我们一起坐在工地上,我们的身边都是废墟,那时候的你不再是温总的夫人,我好像也不是你
的保镖,我们成了朋友,你对我说,“小昀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我知道当时你肯定想到了温总。
曾经的一切此时还是那么清楚,好似就如昨天一样。
温总与你隐世,自然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扰。
夫人,我明天就要结婚了。
愿你一切安好
小昀昀
八月十五日
写完这封信,傅昀将信放入了一张白色的信封内,小心的封好,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邮票,贴好,又在信封外面写上了收件人以及地址。
她自己都难以想象,在这信息飞速发展的时代,她竟然还写了一封信。
但是不知为何,写完这封信后,傅昀的整个人却好似比刚才要轻松许多。
第二天,傅昀早早就醒了,昨天已经向公司请假一天,理由写的是家中有事。因为昨天沈学霖说不需要带任何东西,所以傅昀也实诚,真的是什么都没带,洗漱完后,就拿着昨晚写好的信件下了楼去。
吃完早餐后,傅昀就出发去了南木酒店。她唯一一次参加的婚礼就是她大哥和大嫂的婚礼,并未很铺张,两方父母操办的简单妥善。
她想,她跟沈学霖的婚礼应该也是如此。
毕竟时间上就不充裕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一到南木酒店,就迎面看见了柳永修。
柳永修一见到傅昀,整张脸都绿了。他连忙跑过去,脸上藏不住的惊讶,“大嫂,你怎么现在就来了还穿成这个样子”
傅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t恤,牛仔裤,有什么不对吗她随即揪起了眉头,“是你的沈哥说只要我人到就好了,我现在不是来了嘛,怎么你一脸的嫌弃啊”
柳永修瞬间无语了,“大嫂,你之前没参加过婚礼嘛,是女方在家等着,然后男方要去接亲的啊,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就来了,你的伴娘团呢”
“卧槽那么突然,哪里来的伴娘团啊,反正就我一个人,爱要不要,不要我就回去了,结婚哪里那么麻烦的”傅昀嘟囔道,“我大哥和大嫂也是很简单的,宴请一下就好了啊”
柳永修:“”
傅昀见柳永修僵在那,一副天雷滚滚的样子,就说道:“那我回去了啊”
说完就想走人。
“谁说不要了,说不要的我拔了他的舌头。”
这时,从傅昀的背后传来了一道沉稳的男声,柳永修一见来人,整张俊脸更不好了。好吧好吧算他多管闲事,他只干活,不说话还不成嘛
傅昀转过身去看,就见沈学霖穿着休闲带站在那,随即她就转头对柳永修说,“你看你家沈哥都穿的那么随便,我穿这样貌似也是合情合理。”
柳永修想,对你们最登对了,简直是登对的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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