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本还觉着自己是不是不该回来得这么突然的祁邵珩,在看到以濛现如今的状态后,庆幸他终究是回来了。
就照着胡闹着让伤口沾了水这件事,他要晚回一天,以濛就是不想去医院也要去了。
分开的时候时时想着,担心着,到了家看着她更是觉得不放心。
这丫头,太不让人省心!
叹了一口气,他继续帮她慢慢地洗着,揉着,按摩着。
白色的泡沫从修长的指间逸了出来,洗了一遍又一遍,重新换了水,才拉着她坐了起来。
“可以了。”他说。
遮在眼上的毛巾刚刚拿下来,还没有从黑暗中适应现在的明亮,以濛眯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条柔软的干毛巾就覆在了她湿漉漉的发顶上。
一下一下地帮她擦着,过了一会儿,撩开毛巾的一角露出她的眸子,祁邵珩说,“等着,拿吹风机来吹一吹。”
坐在椅子上,以濛按着发顶上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长发,然后感觉水滴滴答答地从脖子上慢慢滑下湿的厉害。
水流的很快,取下毛巾,以濛坐在椅子上抖抖身子,孩子气地甩了甩身上的水。
祁邵珩拿着吹风机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以濛尴尬,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太符合礼仪,赫然地低下了头。
“水太多了。”
所以就抖一抖,祁邵珩笑,果然是小女孩儿的心思。
他的小妻子很聪明,却有着最简单最纯净的心思。
将吹风机插了电,祁邵珩坐在她身边。
插了电的吹风吹出温热的风,他拿着木质的檀木梳,一边梳着她的长发,一边问,“有水抖一抖,怎么,阿濛把自己当成是小鸭子了?”
他用哄孩的语气和她说话,以濛只觉得他是要戏谑自己,更是尴尬了。
好在电吹风吹出的是热风,让她的脸颊窘迫的发红发烫变得可以合理的解释了。
寂静的卧室,两个人皆不说话。
还好有吹风机发出声音‘嗡嗡嗡的’轰鸣声,便也不觉得这样两个人的相处觉得尴尬。
直到,最后吹好了头发,他没有留在两个人一起睡的卧室,而是帮她打开睡前的壁灯后转身去了二楼的书房。
转身出去的时候,他又突然快步折了回来,“小囡,晚安。”
低沉的话音一落,她的额上触到一片柔软。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以濛听到了自己心跳紊乱的声音。
*
翌日。
以濛因为培训还没有结束,一早就去往了华艺剧组总部。
排了一天的舞蹈,她的脚上本来已经好了的扭伤,似乎又有复发的迹象了。
下午回来,她故意让自己慢下来,不让人察觉可祁邵珩还是看出了异样。
“过来!”将手里的报纸,放在桌上,他的脸色不太好。
最终,还是被祁邵珩发现,以濛叹着气看着神情不好的人把她抱到了二楼。
半晌后。
祁邵珩拿着冰块上楼来的时候,见蜷缩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儿已经沉沉睡去,白色的棉麻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肩头,她紧紧抱着双臂,像孩子一样,是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她似乎是在做什么梦,眉头深蹙,看来梦境并不好。
听跟着她的简赫说训练很累,这么晚才回来,这孩子被折腾的可以。
将手里给她冷敷的冰块放在她的书桌上,想要让她睡在牀上,祁邵珩走过去弯下腰有意避开她的扭伤的脚,慢慢将以濛抱起来。
将人刚抱起来,祁邵珩只觉得以濛身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下滑,抱着女孩儿,他空不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