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解开的多了几颗。”他走过去帮她系扣子,指尖似有若无地碰触到的柔软,让以濛更窘迫,脸颊微烫。她说,”我自己可以。”“我觉得我比你更熟练。”
以濛:“......”
“不过相对于系扣子,解扣子做多了会更顺手。”
不想听他说这些话,她向后退了退却直接被他托住了后腰。
自然而然地顺着领口向下看,祁邵珩的唇贴着他妻子耳侧说,“大了好多。”
知道他说得是什么,以濛羞涩,赫然间脸颊上的绯红层层晕染开。
嘴上不饶人,祁邵珩继续说,“多像小兔子。”他浅笑,她尴尬,与此同时她才觉察到,刚才正帮他系扣子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解了。
扣子越解越向下,被逼无奈她只能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为什么不看?”
他笑着移开她的手,将他妻子的手握在掌心里反过来吻了一下,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掌心让她轻颤间握着领口的手指一松,刹那间,惷光乍泄,美好无限。
“让我摸摸看‘小兔子’长大了多少?”
猝不及防的**手段,让人难以招架,轻触间让她完全红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窘迫到不能再看他。
“宝贝儿,这么害羞啊。”他侧过脸亲吻她柔软馨香的脖颈。
血气涌上来,阿濛脸颊烧烫的厉害。
祁邵珩抑制不住的轻笑出声,一下一下亲吻她的脸颊。
她伸手捶在他的肩膀上,母亲还在楼下呢,这人怎么不知道避讳。
——
晚餐的时候,葛婉怡原本想要亲自下厨给阿濛做晚餐,阿濛说,“今天刚刚过来太累了,让她休息。”
欣慰于女儿的体贴,从来没有和女儿如此靠近过的她,只想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看得出阿濛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有了身孕更不适合心情不好,至于沉重的话题,葛婉怡没有再提。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以濛不太会和女性长辈相处,而葛婉怡第一间和女儿在一起也显得有些过于紧张了,起初两个人谈话生硬,后来直到谈到绘画和书法,一直作为中国水墨画收藏的葛女士和以濛难得有了不可不说的话题。
程姨倒了绿茶给母女两个人,神色恭敬,偶尔会打量太太的生母,刚开始看觉得诧异,毕竟很难想象太太的生母这么年轻,现在站在一边看母女俩的相处方式,倒是不觉得像母女,反而更类似于——像是太太的朋友?
收敛起心中的异样,见太太正看着她,程姨笑了笑。
“您去歇着吧。”
“嗳。”应了一声,程姨见有人照顾她,将茶壶放下离开了客厅。
起风了,露台上的风铃被吹得叮咚直响,葛婉怡将一旁贵妃躺椅上的羊绒毯拿过来,盖在以濛的肚子上,“这个时候可不能着凉,更不能生病。”
“谢谢。”
“你这孩子,用得着和我这么客气吗?”葛婉怡看着她说道,“阿濛,再这么客气,我可是会伤心的。”
以濛怔了怔,半晌后摇摇头,说,“不会了。”其实,就以濛本身来将,接触的长辈本就不多,更不要提这样的女性长辈,而且现在坐在她身边的人可是她的生母,生下她和之诺的人,到底该怎么相处?就这么坐了一会儿,有了话题,心里还是有些没由来地觉得有些没底,只好想着曾经与苏佳慧的相处来与之相处,却不想倒是有些生疏了。
看得出小女儿神色的变化,葛婉怡坦言,“阿濛,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和之诺,就现在看来我也不太会做你的母亲,不用勉强自己,我们都慢慢来好吗?”
“嗯。”以濛点了点头。
看了一眼隆起来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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