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阮经天还是阮树道,华夏语都说得相当流利,只有一股浓浓的西南方向的口音。
阮经天正要喝止,叶寒笑了笑:“兄弟说得没错,这里确实是你们的地盘,我们来到这里,也是请你们来帮忙的,经天搞这么大的阵仗迎接,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帕克客气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有你,我阮经天在欧洲的时候就让仇家给杀了,哪里还有今天,别说是到机场了,就算是你让我到华夏去接你,我也应该做到的。”阮经天说。
“好说好说,我们走吧,一直在机场扯淡,让警察看到了以为我们要干什么呢。”叶寒说。
邵明子和阮树道都是各种不服,不过既然老大们客气得很,两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相互看了不顺眼。
阮经天为了表达对叶寒到来的重视,还特意请了当地的华夏厨师做了华夏风味的菜宴请叶寒,虽然味道比不上华夏本地餐厅的正宗,但能在月南吃上这样的菜,也算不错了。
阮树道拉开椅子,向叶寒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叶寒也不客气,微笑着坐下,在叶寒的屁股快要接触椅子的时候,阮树道却忽然抽掉了椅子,他以为叶寒一屁股就要坐到地下闹个大笑话,但没想到叶寒却硬生生地收住了势,虚空坐下,像是坐在椅子上一样稳妥。
“树道,不许胡闹”阮经天喝道。
叶寒笑了笑,“没事没事,树道兄弟喜欢开玩笑,没什么关系。”
阮树道也冷笑了一声,却没有把椅子还给叶寒的意思,叶寒微笑着坐到了本来属于阮树道的椅子上,“兄弟,你抢了我的椅子,那我只能坐你的了。”
阮树道正要把那一张椅子也要抢过来,但眼前一花,椅子已经到了叶寒的屁股底下。他完全没看清楚叶寒是怎么把椅子给移过去的。
他手里提着椅子,有些尴尬地站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看来你还是喜欢你自己的椅子,那我还是还给你吧,我一向不喜欢和小孩子斗气。”叶寒说完又把自己坐着的椅子还回了原来的位置,示意阮树道把他的椅子还给他。
阮树道将椅子递给叶寒,叶寒拿到之后,他却不肯放手,而是暗中用上了劲,他想趁叶寒来拿的时候用力一扯,将叶寒扯个狗吃屎,他见叶寒只是中等身材,既没有他高,也没有他魁梧,心想速度上也许不如叶寒,但力量上完死叶寒应该没问题。
但他很发现不对了,叶寒伸手过来接住椅子之后,他就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椅子向叶寒那边移,赶紧使劲往回扯,但却发现不管他使多大的劲,那椅子还是向叶寒那边移了过去。
阮树道从小跟着哥哥道上,练过泰拳,也请过华夏的师傅教过华夏的武术,自认为武艺高强,在道上也少有敌手,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抢不过这个中等身材的华夏男子。
而且最奇怪的是,在两个人椅一张木椅子的情况下,如果两人都力气很大,那最后的结果应该是那椅子硬生生地被拆散,这木椅子却并没有散架,而是稳妥妥地向叶寒那边移动过去,任阮树道再怎么使劲扯,他的力气都像泥牛入海,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叶寒微笑着将夺过椅子塞到屁股底下坐下,气定神闲,并没有任何气喘的迹象,经过这一番较量,阮树道则觉得自己累得不行。
阮树道已经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叶寒的,再闹下去,只会丢脸,于是也乖乖地不再闹,准备坐下喝酒吃饭。
但当他屁股坐上椅子的时候,却听到咔咔两声,他屁股底下的椅子忽然全部散架,他的反应可没有叶寒那么快,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唉呀,兄弟小心,这椅子质量怎么这么差劲摔到身体没有小孩子最怕伤到骨头了,没事吧”叶寒赶紧伸手去扶阮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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