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受伤是不争的事实;故此,我甘愿来回奔波,给二姐买药回来;至于这两日所吃的鱼、肉,想必爹爹也清楚我是从何而来。用度日银子达口腹之欲之说,纯属无稽之谈!故此,这罪名,女儿可是不能认下!”
她不提楚月兰算计打杀之事,给足了楚柯明面子,给他梯子往下走。
楚柯明也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她眸中睿智,一时间难以抉择。
若这个女儿早些如此,他又何苦将她抛弃?
“六妹妹说的是,既然要问罪,就当诸位妹妹一同受审;既然二妹妹是脚底伤着,没伤着膝盖,爹爹何不将人请来,一并问个清楚?”
沉默甚久的楚月陌一开口,楚柯明便是扬了眉头,点头说道:“陌儿说的极是,既然牵扯众多,还是将所有人一并招来问个清楚才好。”
面对楚月陌相帮,楚慈表示有些受宠若惊。本以为她是要袖手旁观,没承想,竟是出手相助。
楚慈抬眼看去,再次与那人黑亮的眸子对上;看着对方平静的眸子,楚慈心中暗道:“果然是个厉害的!”
哪儿是在帮她?分明是要借她的手好好教训教训二姨娘!
只可惜,楚慈要让她失望了!
二姨娘刚换了衣裳,咒骂的话还在嘴边,听着下人来禀,说是老爷请了二小姐一同审问之时,慌的面色一白。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若是让兰儿跪上那炭,她的一切都完了!
恼恨之人,急急忙忙往楚慈的院子而去;这一进去,便瞧着楚家几个小姐一顺排的站在屋中。
上头坐着楚柯明,侧位坐着楚月陌。
见此情形,二姨娘忙上前说道:“老爷,二小姐有伤有身,可再也受不得折腾了。”
此话,该有人接;可是,楚柯明端茶喝水并不接话,意思是一视同仁。
楚月陌垂眸,看着手中的绢帕,这意思是很清楚,这事儿她不插手。
当二姨娘将目光转向楚慈时,楚慈转眼看着屋顶,半分不搭理。
她是傻了才会去惹众怒!既然是二姨娘挑的事端,今儿这事,让她自己收场最好!
二姨娘也算是明白今日是搬石头砸脚,虽是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上前两步,二姨娘拿了绢帕抹着额头的汗,浅声说道:“二小姐与六小姐不过是在屋中玩耍,却是踩着了捕鼠的钉板,也是二小姐运气不好;这事 ,真是怨不得六小姐;且,六小姐心地善良,生怕二小姐出去受人诟病,便乔装小厮模样,亲自去拿药,也是难得的姐妹情深。”
“哦?”楚柯明放下茶杯,挑眉问道:“回来之时,你说小慈撺掇着小泽欺辱几位长姐,如今又不是了?”
“并无此事!是妾身见老爷回来,一时激动表达串了;几位小姐也能证明,是六小姐与几位小姐开了个玩笑,大家一起玩耍罢了;小少爷向来性子洒脱,一时玩的兴起,从墙头跃下,几个下人瞧着有意思便跟着学,不承想,竟是伤了脚。”
说到这,二姨娘面上尽是惭愧之色,“都是妾身表达不清,让老爷误会了六小姐,实在是妾身之错。”
说罢,转眼看向几个姑娘,“几位小姐亦能证明。”
除去楚月兰,其他几个姑娘忙不迭点头回道:“二姨娘说的是,女儿们不过是一起玩耍罢了,不承想竟是伤了下人,还害得二姐伤了脚,是女儿们不知分寸,还请爹爹责罚。”
楚月兰不知其中道道,自然不肯认下;正准备开口驳话,二姨娘上前,扶着她的手,却是暗中捏了她一把 ,“二小姐也是知错的,是吧?”
说话间,目光发沉的看着楚月兰。
楚月兰心有不知,自是恼恨,心道:“,为何又要改了主意?什么叫做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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