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画的?你教教我。”
“想学?”楚慈挑眉问道。
那人点头,真真是对她这手法佩服得不行!
“想学呢,也不是不可以;你既然唤我一声‘六姐’,我也不能藏私,是吧?”她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
楚月泽明白她话中意思,立马凑上前,甜甜的喊着:“六姐,你教教我吧!”
不是楚月泽为了学画便能改口,而是这些日子楚慈展出的本事让他心服口服。
先是用拳头让他老实,再是给了他信任,还将鱼,肉拿回来给他。以前有多瞧不起楚月慈,如今就有多佩服楚慈!
特别是楚慈在不知情之下,竟是看破了二姨娘这般缜密的计划,这更是让楚月泽佩服到心里头。
眼下又见楚慈将蛇画活了,他更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一个人,想要得人敬重,你得在本事上强过对方;不然,你凭什么让人心悦诚服?
“你做画也有底子,学这个不难,你今晚先瞧着,瞧我画的画有何巧妙之处,明日你试着自己画。”
一边说着,楚慈换了支笔打着阴影。
楚月泽于一旁瞧着,瞧着她认真作画,瞧着她一笔一画勾勒出的鳞片。
夜,很深,楚慈作着画,楚月泽于一旁瞧着;后半夜之时,楚月泽实在是撑不住了,趴在桌角睡了过去。
楚慈画完最后一笔,也是累的眼睛发酸。
看着成品,楚慈伸了个懒腰,软软的坐到椅子上。
“想要我的命,我也给你还个礼去!既然拼的是胆识,那我们就来看看谁更有胆子!”
闭眼甩着手,却觉得眼前一道阴影闪过;凌厉的睁眼,看清眼前的人时,眸光一闪,站了起来,“大……”
“嘘。”食指挡于唇边,邰正源示意她放轻声音。
看着桌上活灵活现的大蛇,邰正源心中极是震慑。
“小慈,这是你画的?”
这真的是她?他不敢相信!她怎会有这本事?
楚慈傻笑着抓了抓头,“那什么,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
“小慈。”似在考虑着什么,邰正源转眼看着她,“本是担心你,此时看来,你完全不必让人担心。”
啊咧?帅大叔担心她?淡漠的帅大叔居然亲口说担心她?
楚慈表示有点儿不淡定。
因为,大叔说的那个担心,配上他的那个眼神,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啊。
“好了,既然你没事,我走了。”
说罢,帅大叔当真转身走人。
想到楚柯明的话,楚慈回身,将空白的地方小心的裁着。
楚柯明说,帅大叔是因为和宫中妃嫔私相授受才被流放至此,楚慈只能说,楚柯明还在把她当傻瓜!
哪个男人愿意头上飘绿?特别是一国之君,若是头上飘了绿,还能留帅大叔活口?
由此可见 ,帅大叔流放而来确实与黎贵人有关,但是,却非楚柯明所说的那么不堪!
把裁剪好的大蛇放到地上,不远不近的地儿摆了烛火,楚慈走到楚月泽跟前将人拍醒。
楚月泽揉着眼起身,睡眼朦胧之间,看到地上盘着一条大蛇吐信而来时,吓的张口便叫。
楚慈眼急手快的悟了他的嘴,把他的大叫给压下,忍笑说道:“怎么样?”
被吓的迷糊了,楚月泽坐在椅子上差点儿尿了出来;听到楚慈这话,脑子里档了半天机才缓过神来,明白这是出自楚慈之手。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恐惧,楚月泽起身,颤着腿绕着蛇转了两圈,心有余悸的朝她竖了拇指,“牛!六姐,你这画绝了!这要是大半夜的给弄到她们房里去,绝对能吓死一两个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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