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蛇跑进屋中了?”
楚柯明沉默良久,方才吐出一句话:“夏季乃蛇出没高峰,想来是前些日子那巨蛇将这些毒蛇给引了来。”
刚说了几句话,薛北济便亲自带着衙役而来;楚柯明是铁了心的要护着七姨娘和念柔,离开时,与急步而来的楚月陌低声说道:“薛北济已经来了,蛇也该吓跑了!”
楚月陌看了一眼前头紧闭的院门,身前的手握的生紧,继而说道:“爹爹说的是,蛇也是怕人的,这么多人来了,院中撒了药,蛇是不敢再来了。”
说罢,领着丫鬟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楚柯明看着楚月陌离去身影,只觉得长女突然变的陌生的很……
薛北济带着衙役来调查一番,确定是毒蛇入宅咬死了人之后,便将此事入了案子递交上去。同时吩咐衙役拿来雄黄等物驱除余蛇。
楚家横祸,不过半日便传的沸沸扬扬;甚至于南湾、东曲均是将这祸事当了谈资。
“竟是死了这么多人?”薛彦华拭着长剑的手一顿,问道:“晓辞可是有事?”
“回少爷,递交的名单上,没有他的名字。”百莫回道。
薛彦华继续着手上动作,不再言语。
衙役将楚家墙里墙外都撒了药之后,这才带着尸体回衙门去了。
楚家横祸,楚柯明受此打击竟是卧床不起,难以料理后事;薛北济琢磨之后,吩咐衙役将尸体拉到荒僻之处火化。
入夜时分,衙役将七个主子的骨灰坛一个个的交给了小厮。至于那些个下人的,一并装进了大的坛子里,没有分开。
楚柯明病倒,长女受到了惊吓,楚月泽又是个不理事的年少公子,故此府上死了这么多人,也不过是空出一间屋子来放置灵牌骨灰罢了。加之死的都是些姨娘、庶女以及普通的下人,自然是无人问津,不过是在说起时,感叹一声:“时运不济”。
既然楚柯明病倒了,自然要去买药才行;三日之后,楚慈扮作小厮去了悬世堂,一来是想看看大叔,二来她的药确实也用完了。
刚掀起帘子步入内堂,便被一人给狠狠的给抱在怀中;楚慈甚至来不及将人推开,便听得那人声音发慌的说道:“小慈,我好怕!若非邰大夫拦着我,我真想不管不顾的冲去楚家将你直接带去南湾。”
小伍之言,楚慈手上动作顿住。“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若非邰大夫相助 ,小慈已被那歹毒的长姐和无情的父亲给害了性命!”
眨了眨眼,楚慈有些理解不了小伍话中的愤怒。不过,大叔竟是将一切都与小伍说了,这倒是让她意外的很。
微微一动,却是被他抱的更紧。想了想,楚慈道:“小伍,你这样,与礼不合。”
此言一出,小伍似才醒悟过来一般,慌忙将她松开,手足无措的说道:“小慈,我,我非有意轻薄。我实在是,实在是太过担忧。我好怕,怕你化作一把骨灰,怕再也见不到你。”
那双干净的眸子,此时被担忧和害怕占满,其中星星点点的迷雾,以及那手足无措的模样,令楚慈心中发软。
小伍,一个被她利用的人,却是对她生死这般在意吗?
“你明知道,我只是在利用你; 你又何必这般……”
“不!才不是!小慈才不会利用我!”小伍一咬唇,认真的说道。
“你惯是这般自欺欺人吗?你对守卫说,我不会逃,可是守卫是如何说的?你说我不是利用你,那我为何接近你?”这些话,本不想说;可是,小伍的认真和执着,让她于心不忍。
面对楚家那几个姐妹,她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楚月陌算计而死;可是,面对着眼前这个人,楚慈却没办法任他继续负责之言。
楚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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