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柜之上,幽幽说道:“不想管你,却希望你有机会去南湾相助黎睿,特别是中秋武宴,我不便与他多言,只希望你能提点一二,莫让他再受薛家二子所激,做些损人不利已之事。”
又是黎睿么?
想到邰大夫挚爱已故,楚慈试探的说道:“大叔这般心善,也不知哪家姑娘有这福气与大叔一生相伴。”
“一生相伴?”自嘲一笑,邰正源面容之上沧桑尽显,“此一生,有她便好。虽她已故,可这世间,再无第二人能比过她在我心中位置。”
所以,你是决定不再爱人了?
楚慈目光,紧紧的锁在邰正源面上;看着他沧桑神色,听着他幽然之言,楚慈忽然觉得 ,这些日子对他的异样就是落花与流水。
她动了心,可他彻底的关上了心扉,看不到,更感受不到她的异样。
提着药而回,空中云彩犹如被墨染透一般,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甚是闷热的天儿里,忽然起了一阵狂风,狂风依旧带着夏日酷热,半分没有人觉得舒爽。
“这几日都是雾霭沉沉,不见星光,看来今日是要下雨了。”
脑子里闪过大叔的话,楚慈抬眼,看着黑沉沉的天空,看着看着,便瞧着一道道金丝似被银针引着穿过了黑衣,闪出了阵阵光芒。
“轰隆”
“咔嚓”
电闪雷鸣,接踵而至;楚慈站在原地,听着小贩相互吆喝着收摊。
“小慈,我要负责。”
“我身份尴尬,面容尽毁,小慈看不上我也是自然。”
“嫁他是捷径,却也是末路。”
“此一生,有她便好。虽她已故,可这世间,再无第二人能比过她在我心中位置。”
小伍和大叔的话,于脑中交叉重叠;楚慈想着这些日子对大叔的异样,想着小伍的那份执着,她只觉得心里头越来越沉闷。
是的,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小伍,不给自己利用他的机会,是因为她想着大叔;可是,大叔却说,此生不再娶。
虽然从没爱过人,可是,她却从不相信那些什么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爱情。
爱情在她看来,是理智的,是自己能支配驾驭的。所以,当大叔告诉她,此生不再娶时,楚慈便下定决心将那丝冒出的异样给压下。
既然拒绝小伍是因为大叔,那么,大叔这个因素不存在了,她又何必与小伍闹到如斯地步?
当楚慈奔回铺子时,她都不知道,自己跑回来,到底是因为想要利用?还是因为小伍离开时的那份失落?她只知道,在这样的天气之下,她不能让小伍独自回去。
“大叔,我,我要去南湾的牌子。”微喘的看着邰正源,楚慈眸子里是她所不自知的认真与执着。
听着上空雷鸣,邰正源将手中的伞递了过去,同时递过去的,是出西沙的牌子。
“楚家才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我不与你同行,只要有牌子,守卫也不会拦你。”
“多谢大叔,我先走了。”药直接放到了柜上,拿着伞和牌子,楚慈转身便奔了出去。
看着楚慈消失于狂风之中,邰正源垂眸一个浅笑。
看,她才是认了理便最执着的那个人!稍有异样便下了死理,一有改变就全盘否决。说到底,都是一样的无心之人呐!
可是,无心,是真无心?还是发现不了那份心?
动了心,却想压下那份心思,当真那么容易?若感情之事真能受自己左右,这世间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痛苦?
爱一个人没有错,那么爱上两个人呢?当你发现同时爱上两个人,同样的难以放弃之时,你会如何?是爱?是恨?还是疯狂的报复?
当你发现以为的爱全是算计,全是阴谋,你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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