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你说的对,我们之间,已过了以利益相交的初端;那夜之事,就让它随风而散可好?我接近你本就目的不纯,你也不必将我想的太好;兴许我此时还说着让你将那夜之事忘记,指不定来日却要缠你娶我摆脱困境。”
“小慈。”小伍看着她,眸子里又升起了希望;看着她含笑模样,便是大胆的一伸手,将她给抱住,“小慈,不管你如何决定,我永远等着你;我想与小慈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若将来小慈能离开荒芜岛,带上我可好?”
一直一直在一起吗?
楚慈因小伍的话愣住,一直一直在一起,那是一个誓言吗?若有机会离开,带上他?
不知为何,脑子里竟是出现一个画面;画面中,她走在前头,他抱着蜜糖含笑于一旁优雅迈步;脚下是无边无际的青青草原,前头是马群驰骋。一切看起来美好而惬意,仿佛是脱了尔虞我诈之后的随性闲散。
“小慈不愿吗?”得不到她的回应,小伍将她缓缓松开,眸带雾气看着她勾唇浅笑。
“为何不愿?”含笑反问,楚慈握着他缩回的手,看着远处的闪电,认真的说道:“将来若有机会,我们一起离开。”
这是承诺,这是誓言。在这雷雨之中,她给了他第一个承诺,给了他第一个拥抱。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楚慈的朋友;你予我,无关利益,只有情谊。”
“朋友?”小伍眸中闪过失落,却也在瞬间升起笑意,“是的,朋友,我有朋友了,小慈是我的朋友。”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永无止境的付出;只有一份情谊牵扯,才能将关系走到深处。
楚慈能来,便是他最大的收获。连老天也在此时相助,他又如何能放过她?
看着她,想着心中那些计划,小伍眸中却是透着最真诚的感动。
“小伍,我以后或许真的会利用你,但我保证,利用你之前,都会寻得你的同意。”这一点,楚慈必然说清楚。
面容之上布着深深笑意,小伍将她紧紧抱住;双手收紧,似对她这承诺无上欢喜。
远处山中,邰正源抱着蜜糖看着那相拥的二人,眸子里透着点点笑意。
宋文倾,比起高顺帝你可真是半分不逊呢!当年高顺帝可不就是这样将海棠给一步步的夺了心吗?
进宫之时,海棠是那么的悲伤。可是,在进宫之后,也不过数月光景,竟是被高顺帝耍着手段变了心。
“邰正源,朕说过,不出三月就能让你深爱之人全心相付;如今,你可是瞧着了?她肚了里的孩子是朕的,她全心要护的也是朕的孩子。她苦苦哀求,让你保住朕的孩子,你心中是何滋味儿?当初你助宋泽钰将锦馨夺去,如今心爱之人承欢他人之下,这种感觉,可是好受?只可惜,我的锦馨宁死不从,你的黎海棠却是变了心。”
当年之事历历在目,邰正源看着远处山中相互搀扶下山的二人,面上是止不住的冷笑。
“海棠变心于你,你却让她一尸两命。宋泽君,你要的宁死不从之人我给你寻到了!可你能驾驭么?我等着你父子反目的那一日!我等着看你大好山河四分五裂,我等看你死不瞑目含恨九泉!”
大雨磅礴,却似被邰正源周身寒意给吓着一般,高高落下,却是划出一个弧形,连他发丝也不敢碰上。
山风狂啸,却吹不动那人一根发丝;大雨磅礴,却无半点雨水湿他衣襟;原本以为这人是山中神者,却在突然之间,那人衣襟猎猎作响,半垂青丝狂舞而起。
蜜糖被他周身杀意而惊,在他手中惊慌跳起,消失于大雨之中……
“方才那雷打下之时,我正在寻着下去的路,蜜糖在树下休息,被那雷给惊着了,竟是不见了身影。”牵着楚慈的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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