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日的大雨,与宋文倾说好的一起去山中寻蜜糖之事就此拖着;这些天楚慈在屋中不要命的训练,也是不把自个儿当人看的。
乏的手脚无力了,楚慈这才坐到桌前喝着茶;那些想拼命压下的心思,似也随着她的精疲力竭达成所愿。
楚家经此惨剧,楚慈窝在屋中不出门也没什么奇怪的 。换句话说,楚慈就算是将屋子拆了,那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这其中有许多不为人知之事。
楚月陌坐在厅中看着外头大雨,面色平静的问道:“整日在屋子里乱蹦乱跳?”
“回大小姐,正是。”春蕊面带不解的说道:“六小姐这些日子就似傻了一般,也不多话,就在那屋子里乱蹦乱跳。刚瞧着时,奴婢还道她是失心疯了。”
“失心疯?”淡淡一声笑,楚月陌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屋檐雨水成线,“不过是装疯卖傻罢了。”
春蕊抬首看了楚月陌一眼,见她双手搭于窗台上,手指微微泛白时,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垂眼不再言语。
“林美续不是常说‘来日方长’?”嘲讽之言,自那红唇溢出。
或许是一下失去太多,楚柯明有些接受不了。楚家剩下这些人,楚柯明倒是宝贝起来了。
想到这些日子楚柯明对七姨娘的宠爱,楚月陌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活着便活着罢,谁知回京之后又有怎样的变数呢?”
将听双二人都潜了出去,楚月泽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片树叶看着床上弄坏的蛇。
可惜啊,假蛇终究是假蛇,折腾了那么些日子,许多地方都裂开了。他也试过用浆糊给粘起来,可这东西奇怪的很,粘上之后,完全没了那活灵活现的神韵。
楚慈至今都没告诉他,那夜到底是谁在耍着这纸蛇?若非那人神出鬼没,那夜的戏也不会如此精彩。
“六姐这些日子变化真心大,可要说她与谁有关系……”
楚月泽是看着楚慈变化的,想着楚慈这些日子的动作,楚月泽猛然起身,眸中带光。
“银面修罗!”
以拳击掌,。银面修罗功夫那般高,六姐竟能请得那人相帮,若是那人肯教他一招半式,不怕将来还被人算计!
可是,六姐是摆明了不想让他知道啊!这些日子的了解看来,若是六姐不愿说,就算是将她牙给撬了她也不会张口。
看来,得想想法子!
心中想着,楚月泽一把将纸蛇给提起,将蛇头之处给小心的撕下,那身子给揉成一个个大团丢进了准备好的火盆里。
一股黑烟伴着浓重的墨味,听双二人见屋中冒了烟,正准备推门而入,却见楚月泽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与二人说道:“屋中潮湿,我烧了火盆驱驱湿气。”
听双二人相视一眼,不疑有他,听话的在院中守着。
袖中是卷好的蛇头,楚月泽打着伞,独自去了楚慈院中。
叩响院门,是念柔开的门;瞧着念柔一副纠结模样,楚月泽问道:“这是怎么了?下了几日的雨,你也被这鬼天气给搞的心里头不痛快了?”
“这倒不是。”叹了口气,念柔示意楚月泽看那紧闭的房门,轻声说道:“这都第四天了,小姐还在跟自已较劲儿;每日就在屋子里不要命的蹦蹦跳跳,奴婢真怕小姐身子受不住。”
“还不消停?”扬了眉,楚月泽笑道:“看来她心里头还有恶气未消啊。”
楚月泽认为,楚慈是因为楚月陌的后手心中有怒,虽说那几个姨娘是死了,可六姨娘是被几个姨娘给算计至死,楚慈心中多少还有恨意。再加上楚月陌赶尽杀绝的歹毒心思,只怕他这六姐口中不说,心里头却是恨得狠了。
“没你什么事儿了,我去瞧瞧她。”
看着楚月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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