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正源也真不是个东西!还道他是多专情的一个人呢,这一转眼怎么就对一个不打眼的小丫头起了心思了?甭管他是想利用那楚月慈还是真有那龌龊心思,也是让人瞧不起的。到底是江湖草莽,什么深情厚意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你倒是骂的顺口了。”宋泽君起身而立,池顾忙放下羽扇上前伺候着。
“邰正源之事暂且不提了,你们说的五殿下叫什么来着?”
宋泽君相问,池顾与沈务均是心里头一颤。这个当爹的,连自己儿子的名字也记不得了?只怕不是吧!
“回圣上,五殿下字文倾。”池顾答道。
池顾垂眼心中又开始琢磨开来。五殿下是皇上亲赐的名,连字亦是相同。若说皇上连这都记不住,只怕也没什么事儿能让皇上记得了。
宋泽君一副恍然大悟模样,拍着额头说道:“瞧朕这记性!他这字,可不就是他母妃所说‘虽以文而雅,更以貌倾城’所得!”
提起宋文倾母妃,池顾将头给埋得更低了。
“听说他那脸还没治好?”
宋泽君又是相问,沈务硬着头皮回道:“回皇上,正是。前日里微臣偶然间见着了五殿下,那脸是真的毁了。”
“哦。”淡淡的一个字,全然听不出情绪来;半响之后,宋泽君惋惜说道:“真是可惜了,他母妃生就的倾绝天下,他倒是不能以貌倾城了。”
池顾垂首只顾扇风,半字也不敢去接。沈务更是埋首不语,这会儿他倒是希望宋泽君早些让他出去。
“若说是爱屋及乌吧,邰正源心疼文倾倒是在情理之中;可黎贵人与文倾母妃并不相识,邰正源这怜悯之心也来的太过诡异。他可不是什么积善成德的善人,能与文倾交好,不过是为了引起朕的注意罢了。”
“那,皇上的意思是,邰正源每夜去楚月慈屋顶守着,不过是做给皇上看的?”沈务忍不住的发问。
“你觉得呢?”宋泽君反问道:“黎睿跑去薛家又是去闹什么了?”
“也没闹什么,不过就是扬了扬威风,表示他手伤好了,给薛彦东添堵去的。”说到黎睿,沈务就是摇头,“这些个少年公子中,就只有这黎睿是个性直的,他这性子啊,只怕惹了祸事也不知道!”
沈务说的轻松,神色之间也是坦然模样。池顾却是听得这话,手上一个哆嗦,险些没将羽扇给掉地上去。
宋泽君垂眼打量着沈务,嘴角勾着一个似笑非笑的笑意,说道:“你对黎睿倒是上心。”
“微臣瞧那少年性子耿直,更是不懂得与人结交之法,不由的心生怜惜。”
饶是沈务回的平静,心里头却已是打了鼓,生怕被宋泽君给瞧出端倪来。
“行了,朕也乏了,都下去吧。”
二人行礼退了出来,走得远了,池顾这才抬手将额头冷汗抹去,对沈务说道:“沈统领啊沈统领,你到底是收了黎大人什么好处了?竟然敢在皇上面前给黎睿讨情?”
“我哪有收什么好处?”沈务亦是抹了把汗,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甚是不安。
想起方才皇上瞧他的神色,沈务便是拉着池顾着急问道:“池公公,你也是知道的,黎睿那小子是真爽直,不然也不会闯了那么大的祸。”
说到黎睿闯祸,池顾便是摇头叹了口气,“沈统领,你,哎,往后这种话,你莫与皇上说,哪怕是皇上提起了,你能躲便躲过去!你要知道,五殿下再是不受宠,那也是皇家子嗣。黎睿竟敢提着鞭子扬言将五殿下从悬世堂打出来,他这可是漠视皇视威严!你没瞧着黎大人将他打的进了祠堂?你却…….哎…….”
池顾摇头欲走,沈务又将人拉住,低声说道:“池公公你可提点提点我吧!我往日在宫中只需管着禁军,保护好宫中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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