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啊闪啊的,最后定在原处,轻微抖动。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从那黝黑深邃的眸子里看着自己的影子,她认真说道:“相信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不是任人拿捏的人,只要给她机会,她就会化身为狼,将敌人撕得骨头都不剩!
她的话,仿佛化作了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落进了他深邃的眸子里。那如谭一般的存在,被这些字打得荡起了涟漪。
这一刻,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有些异样。他好像,被她这话感染了一般。
朝她点了点头,他主动贴着她的唇。
一个蜻蜓点水,他微微松开,软声说道:“小慈,有你,真好。”
有你,真好!
这句话,发自内心。
有她,许多他不能做的事,她竟是做的这么顺手又称心。
昨夜见着乔锦骞时,她在擂台上,他在亭中。
那时与高顺帝比起来,这人逊色了不少。
可此时厅中只得卢越与乔锦骞二人,楚慈又觉得,乔锦骞这面容真是极好的。
所以啊,作比较,参照物很重要的啊!
“不知岛主叫我来,所为何事?”
虽他以真实身份叫她来,她却以江湖中人的方式朝他一抱拳,很是客气的问着话。
卢越蹙眉看着眼前的人,真是越看越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以前他觉得楚月慈就是个没用的水娘子,可眼下瞧着了,打了交道,又觉得这女人根本与传言不符。
一个人,怎么会有两种极端的表现?怎么会从一个只知胭脂水粉的水娘子,变成了果敢勇决的率性之人?
别说卢越想不透,就连乔锦骞也是看着楚慈多有怀疑。
“楚月慈。”
冷冷的开口,乔锦骞似想到了什么,起身踱步,亦是柔和了语调说道:“你父亲为了你的丫鬟守在客栈旁事不理,你的长姐为了杀你,竟是借用了太子的人混入人群对你举剑;而你却为了楚家,冒大险跟在宋文倾身边。单是想想,我也替你不值。”
楚柯明之事,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
至于楚月陌之事,乔锦骞也是后来才查出来的。
毕竟,那些人冲上擂台只杀这几人,很不正常!
方才他还在想着,若是宋文之的人有本事些,直接将这几人杀死在那擂台之上,倒也省心多了。
楚慈给他一个恰到好处的悲凉之色,却也不过片刻,垂首说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所以,也没什么值不值得的。”
“你倒是大义了。”
轻声一笑,立于楚慈身后,乔锦骞一手搭在她肩头,浅声说道:“以往倒是没瞧出来,你竟是有这般心性。当年被太子伤的够深,想来这些年你也是醒悟了许多。如今的你,当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倒是太子没这福气,错失了明珠。”
他的语气,带着浅浅的笑意。身子微微贴近,那搭在她肩头的手轻微摩挲着,道不出的暧昧。
楚慈垂眸,掩去眸中狠劲儿。她这行为,二人却当她是害羞了。
“你为了楚家,也是颇为费心。只可惜珠玉蒙尘,无人懂得你的好。”
他贴的近,楚慈迈出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怎奈那人跟着迈了一步,二人之间又到了那般暧昧的距离。
她的反感,他自然感觉得到。可他偏不放手,压在她肩头的手非但不收,反倒越发暧昧的摩挲着她的肩头。
“你想方设法接近宋文倾,也是为了离开西沙而打算,可你却是不知道,宋文倾根本不受高顺帝重视,便是你嫁予他,也算不得皇家人,对楚家亦是无利,最后还会落个无人敬重的尴尬下场。”
似已看到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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