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摇尾乞怜,彻头彻尾的狗!
放下茶杯,乔锦骞起身说道:“既然高顺帝来了,咱们也该去见见。”
回到屋中,楚慈心里头将乔锦骞的计划想了又想。
乔锦骞分明是要害宋文倾,可若只是为了害宋文倾,为何要牵扯出那么多的人?
虽然画像中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可她总觉得这事儿不像说起来那么简单!
宋文倾守在门口,见楚慈心事重重而来,忙上前问道:“小慈,怎么了?可是乔锦骞为难于你?”
“你就一直在这儿等着?”见他担忧模样,楚慈与他进了屋子,说道:“你有伤在身,当多休息,怎么还在门口守着?”
“我,我不放心。”
看吧,又是这几分羞涩,却又让人暖心的话。
与他进了卧室,楚慈说道:“这是在叶府,他若要对我动手,我也逃不掉。眼下时局紧张,他倒不敢对我怎么着。倒是你,有伤在身,要多休息才行。”
宋文倾听话的脱了上衣,趴到了床上。
见楚慈坐在床边若有所思时,软声问道:“小慈,他是为难你了吗?”
“这倒是没有。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心里头疑惑,楚慈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语:“刺杀之事,必然与乔锦骞脱不得干系。你说他都是这一岛之主了,相当于一个土皇帝,皇上也没捉到他什么把柄,他何必急着动手呢?”
宋文倾正待作答,听到外头动静,便是压下欲道之言,转口说道:“小慈,你如何说刺杀之事与他相关?”
“随便猜的。”楚慈随口答道。
宋文倾浅浅的‘嗯’了一声,外头一个声音却是传了进来。
“家里头有个犯事儿的沉不住气了,外头的就想乘机立个大功。”
高顺帝这话,听的楚慈眸光一闪。
宋文倾忙起身,正待下床行礼,大步进来的高顺帝摆手说道:“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说话间,高顺帝目光转向楚慈。
楚慈起身行了一礼,说道:“罪女楚月慈叩见皇上。”
这一次,楚慈倒是大大方方的以自己的身份行了礼。
高顺帝睨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道:“还当你是扮上瘾了,忘了自己的身份。”
楚慈不语,只是垂首认罪。
她还能说什么啊?乔锦骞都知道她是楚月慈了,这个高顺帝还能不知道?
既然高顺帝都听着她的话了,她还装下去,就没意思了不是?
“起来吧,你跪着,还如何伺候文倾?”
那人开口,楚慈这才谢恩起身。
视线在屋中转了一圈,高顺帝象征性的问了几句宋文倾的情况。
宋文倾唯唯诺诺的回了几句,显得极是拘束;楚慈看的心疼不已,高顺帝却是摇头一叹,“一晃眼竟是十年了,相当初,你是何等聪慧,在这岛上十年,竟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你这到底是心疼还是戳人伤处?
楚慈心中说着,便听那人又道:“在这里也好啊,至少,你在这里,干净些。不像你二皇兄,犯了错,不知悔改,仗着与乔锦骞走的近,竟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句话,信息量颇大。
楚慈心里头细细的琢磨着这句话,又在想着乔锦骞的计划,心里头隐隐有了个猜测。
只是,有件事还没确定,她不能肯定自己猜的对不对。
宋文倾坐在床上,咬唇不语,似长期受了欺压,什么也不敢说似的。
高顺帝说了一句关键的,便是看了楚慈一眼。见她只是低头不语,一时也摸不清这个小丫头的心思。
这小丫头,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用!敢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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