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聪明啊!”微微勾唇,高顺帝说道:“她是在告诉朕,她可以选择朕,也可以选择乔锦骞。若朕能对文倾好些,给她一条能走出荒芜岛的路,她便随了朕的心意。也是在告诉乔锦骞,她随着了他的心意,如他所愿的按计划在进行。”
这,如何又说起五殿下了?
池顾真是绕糊涂了。
“她能那般大胆与朕提起当年的算计,又能那般大胆接过‘精通药理’这话,足见她是下了决心要搭着文倾走出这荒芜岛的。”
“圣上的意思是,乔锦骞的计划与五殿下有关?”终于,池顾是想明白了。
瞧着高顺帝点头之时,池顾不得不摇头一叹,“今日听得那楚月慈几句话,不是自大便是顾左右而言他。奴才只道她是不知天高地厚,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般多的道道。”
“是啊,朕也是没想到,她竟是有这般大的变化。”
若非知晓这丫头也是月余前才与邰正源有的接触,他都快怀疑她是邰正源安排的人。
不管是她如今的性子,还是她的变化,高顺帝都觉得如今的她就像一个宝藏,越是细探,越是惊喜;越是挖掘,越是震惊。
每每忆起她打了风业,与良末几人耍狠斗智之事,他这心里头便是寒到发慌。
每当她的利落与锦馨重叠,他便恨不得不顾一切的杀尽所有人!
管他是什么朝廷重臣,管他是否桃李满天下。一刀将人杀了,搅个天翻地覆又何妨?
高顺帝心中越想越恨,池顾这会儿却是纠结着楚慈之事,不曾发现高顺帝的异样。
“那。”池顾心里头琢磨一通,问道:“照圣上这般说,奴才怎么觉得有些不太对?”
高顺帝不语,眼神示意池顾说下去。
“照圣上这般说,楚月慈岂不是投诚了圣上,又投诚了乔锦骞?”
虽然圣上说楚月慈真正要投诚的是圣上,可池顾却觉得,这怎么像是楚月慈的戏耍之举?
她分明就是什么都没说,却让圣上和乔锦骞都觉得她是效忠自己。
“你终于是看明白了。”高顺帝冷声一笑,“这便是朕所说的,她装傻充愣,一手把戏将朕与乔锦骞都给算计了。”
池顾暗道:“这楚月慈真是能耐了啊!算计了圣上,圣上居然还不动她!”
“你且看着,她这投诚之举,到底谁最受益!”
高顺帝之言,池顾也不知怎么的,直接就想到了宋文倾。
话说,这才来南湾多少日子?却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与宫里头那些算计相比,可真是半分不逊!
特别是这个楚月慈。
池顾总觉得,她怕是要惹出不少的事端!
“圣上。”想了想,池顾还是开口说道:“奴才愚见,还是派人盯着楚月慈的好。若那楚月慈并非投诚,而是周旋之举,可不是……”
可不是威胁圣上的性命?
“不必。”冷声回着,高顺帝说道:“乔锦骞此时怕是还不知道她在算计着什么,她一心搭着文倾离开,就不会让乔锦骞的计划成功。你且瞧着,今夜必然是精彩的很!”
池顾忙点头应是,心中却是觉得,有些事在无声无息的发生。
比如说,圣上竟是对楚月慈的本事这般相信!
“小慈,我总觉得心里头慌的很,总觉得父皇和岛主会因我而寻你的麻烦。”
卧室的东西本就不多,旧衣裳随便一裹便能提着东西搬了屋子。
下人搬着药房的东西,楚慈提着一个包袱,扶着宋文倾往前院而去。
下人们瞧着二人走来,均是退到一旁,低声喊道:“五殿下。”
向来在府上都是不受待见,下人们更是不将他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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