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跟这没脑子的女人一般见识。
薛彦彤却是瞪着漂亮的眸子,指着楚月泽怒道:“你敢骂我!”
这小子,回西沙之时没少说难听话!她不过是平生第一次这么痛快的打人,心里头太激动罢了,这小子却在回西沙的路上,骂她是白痴。
一路吵回了西沙,在家里气了一晚上,薛彦彤发誓,再见着这小子,绝对骂得他睁不开眼!
眼见那人就要双手叉腰开始发功,楚月泽一副怕了她的模样,赶紧说道:“姑奶奶,你能消停会儿不?你听听我这声音,再跟你吵下去,我得哑了!你以为我一个大男人跟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样,成天就知道吵架啊?”
得,这不是求饶,这分明就是找事儿!
薛彦彤那小胸脯恼的起起伏伏,脑子里搜索着教训他的话语。见着他手中的一大包点心时,笑了两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哟,我说楚少爷,你这大中午的怎么到这儿来了?买点心啊?我记得你没抢多少银子吧?不是都花了?怎么还有银子到这儿来挥霍?”
这人不知死活的大声问着,楚月泽眼皮一跳,便将人给扯着往外走。
“喂,动手动脚做什么?你给我松开!”抬手便朝楚月泽拍去,薛彦彤不满的叫骂着。“怎么着,你又去抢了不成?这么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打了西沙的守卫,一路打马而来,又被爹爹的人给追的茶都喝不上一口,薛彦彤这会儿正恼着。偏生冤家路窄,跑到这儿来躲,遇着了楚月泽这个混蛋!
薛彦彤张口就来,说话不经大脑,楚月泽真恨不得将她嘴给堵了才满意。
瞧着铺子里的人眼神怪异的看来时,也顾不得她是不是姑娘家了,拉着她的手臂便将人往外扯着。
“哎,小子,你给我松手!动手动脚的做什么?老子又不是不知道,拆穿了又能怎么的?”
那二人骂骂咧咧的混入了人群,素磨坊中,一个身着灰衣的男子垂首想了想,付了银子便追着二人而去。
“你轻点儿轻点儿!你松手!老子手要断了!”
拍着楚月泽的手,薛彦彤痛的又叫又打。
楚月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低声警告道:“你方才躲谁呢?你若再敢动手,信不信我大喊一声‘薛家四小姐在此’!”
这声警告起作用了,薛彦彤那双漂亮的眸子狠狠的瞪了楚月泽一眼,小嘴儿动了动,却是一声冷哼,“你松手!”
将人拉到无人的巷子里,楚月泽这才低声警告道:“那事儿已经过了,往后你若再提,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你敢!”双手叉腰,薛彦彤抬着胸脯就开始骂他,“楚月泽,你别以为你有多能耐啊!抢了银子就是抢了银子,你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又没与旁人说,不就是咱两个人说说嘛?你至于这么跟我凶?”
那人大声嚷嚷,楚月泽抱着点心蹲了下去。
这女人脑子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她脑子塞的不是豆腐渣,豆腐渣好歹还有用,她脑子里塞的全部都屎!狗屎!
薛彦彤见他不发一语蹲下了,以为他是认错了。
得意的扬了下巴,拍着他的肩膀,甚是认真的说道:“虽说你家穷,可人穷不能志短。咱们打那人,抢他的银子,那是因为他在街上打了咱们,咱们仨的行为是在报仇!你看晓辞那么利落,可比你能耐!你虽穷怕了,可是,你不能把抢银子当了生计!这可不是劫富济贫,这分明就是犯法!”
楚月泽抓了抓脑袋,忍着脱鞋子堵她嘴的冲动。
他这模样,她看在眼中就是他认了输,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一副大义模样说道:“哎,看在咱们也算一起打人的份儿上,这次我就睁只眼闭只眼,若下次再这样,我必然告诉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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