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业被人打,还被抢了银子,这事儿府上的人都知道了的。故此,小李子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
“听那二人争吵,好似不止那二人动手,好像楚家还有一个小姐也参与了。”
风业一听,怒眼一瞪,“你说什么?仔细给我说清楚!”
小李子将所见所闻道了出来,风业听罢,便是将桌上的东西都给挥到了地上。
扯到了身上的伤,那人痛的几声大叫,却是压不下心中的火气。
“好!好啊!楚月慈,原来是你!”
薛彦彤所言‘晓辞’,风业自然而然想到了楚月慈。
可是,风业却是想不明白,若是楚月慈打了他,为何连卢越都说是皇上派人动的手呢?
有些事弄不明白,风业怒呵:“还站着做什么?快去把大哥给我找来啊!”
风业一声怒呵,小李子忙去寻着风图。
“薛彦华立场不定,薛北济做了缩头乌龟,不曾替岛主求请。如今连薛家那个得了岛主赏赐的女人,也敢和楚家人联合起来打我!楚月慈那女人更是两面三刀!分明是与高顺帝早有阴谋,却还假意投诚算计岛主!这些人,都该死!”
风业咒骂,风图立于床前,蹙着眉头。
“蹙眉!蹙眉!你遇事就只会蹙眉!白瞎岛主对你如此信任!如今岛主出了事,你却是连个主意也没有吗?”
风业之骂,风图看了他一眼,说道:“岛主的事,都在东曲。就算是在南湾闹翻了天,也帮不了岛主!”
“你也不能每日就在府上什么都不做吧?”拍着床板,风业骂道:“那人欺人太甚!伙同楚月慈那个女人算计岛主!抢了院子不说,如今还买了下人回来挑衅!冬梅如今连那院儿门都进不得,是不是等他把这叶府都占为已有你才知道还手?”
“他能占这叶府倒是好事!就怕他去了东曲,这南湾再无叶府!”
风业看不明白其中利害,风图却也不愿与他多说,不与怒头上的人多言,说道:“此事我自有计较,你莫再多想。”
说罢,迈步离去。
风图的态度,让风业越发的恼怒。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人走出了院子,阴沉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杀意。
“好!你不管!我来管!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难收拾!”
弘伏的伤处理完,已是半下午。楚慈琢磨着方便之事,让听双去寻了一张宽椅来,又在后院儿找了许多的小木板。
地上是简易的图纸,楚慈在板上写写画画,又是柴刀又是斧头的在板上砍砍切切。
听双于一旁磨着木头,瞧楚慈钉得认真时,问道:“六小姐这是要做什么?与奴婢说了,奴婢让人帮着做。”
量了尺寸,楚慈笑着说道:“说出来怕你笑话。”
“奴婢哪敢。”
如今的楚慈虽说有时严肃的很,却是极好相处。听双与她相处了些日子,便是不如她刚穿越来那会儿那般怕她了。故此,有时还能开开玩笑什么的。
楚慈将被人围殴的事儿与听双说了,听双惊的停了手上的动作,好半响,才问道:“那六小姐都伤着哪儿了?”
“到处都是,也不是很严重,但是浑身都痛,就想整日整日的躺着。可是躺在床上也难受,所以想做个躺椅,想躺便躺,想坐就坐。实在是不舒服了,来个半躺也舒坦嘛。”
听双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楚慈这划了又改,改了又划是在做什么,却也低头在忙活着。
弘伏躺在床上,听得外头的声响与对话之时,竟是有些想笑。
敢情后面还有这么一出,看来,那个男人还真是有气撒不出,非得收拾她一回才高兴的。
只是,错过了她的狼狈模样,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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