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了?”
“姐,你可真神了!”楚月泽立于她跟前,手舞足蹈的将今儿的事儿给说了一通。
“姐,你说,那人脑子里是不是都装了狗屎?我真是见她一次烦她一次,你说她活这么大,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楚月泽显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急需倾述。
楚慈也不打断他,任他叫骂不休。在他问时,点头说道:“嗯,不错。”
不然就是回他一句,“你说的很有道理。”
等到那人骂的痛快了,楚慈这才说道:“虽然你很有道理,可是她终究是个千金小姐,有点小姐脾气也是自然。你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能与一小姑娘这般计较。”
楚月泽骂痛快了,再听楚慈这么说,心里头也没那么反感。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楚月泽说道:“姐,你说她要是再这么没脑子的四处张扬,咱们打人的事儿会不会穿帮啊?”
“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看那火何时烧起来。”
跟这两个人合作,她早做了穿帮的心理准备。敢收拾风业,是因为她觉得高顺帝既然是来斗乔锦骞的,乔锦骞哪儿还有功夫来找她一个罪女的麻烦?
在她预计中,打风业这事儿,或许会在乔锦骞彻底败了才会抖出来。
却没想到,薛彦彤比她想的还沉不住气。眼下她只希望,这事儿能再拖些日子。
“姐,你这屋里药味儿怎么这么重啊?”
说了这么久,月儿都亮了,楚月泽这才伸着鼻子嗅了嗅。
靠着椅背,楚慈说道:“我受了伤,上了药,自然有药味的。”
屋里血腥味儿重,只能靠药味儿来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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