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问,楚慈跃过他爬上了床。掀起床单,将床板一块块小心的给取了下来,“你猜!”
“……”那人无语,看着她拆了床板放到地上,心里头很是担心。
若她跃过他时,不小心将那长长的床板给压到他身上了,他岂不是只能白受着?
铺床的板子是十公分左右的木板凑成的,楚慈下午在做躺椅的时候,就按这宽度多做了木板和架子。
每次她摇头叹息之时,听双均道是做坏了,也跟着叹息,“奴婢又白磨了。”
将床上木板取下,楚慈又跑出去拿了两根大的木头进来。
在床上比比划划一阵之后,楚慈拿了钉子便开始钉。
一下又一下的敲打,震的弘伏深身都疼,不免有些恼火。
看着认真的人,弘伏冷声问道:“你要拆床?”
“差不多。”
钉了钉子,楚慈提起柴刀就朝搭床板的横木砍了下去。
尽管她动作小心,可到底弘伏是躺在床上,她这一刀刀下去,那人便是觉得浑身的伤都在痛。
终于,他受不了了,呵斥道:“你是拆穿还是拆人?骨头都被你拆散了!”
“大哥,我忙,没时间把你弄下床又弄上来。你先忍忍,很快就好。”
口中这般说着,手上动作却是小心了又小心。
既怕楚月陌在她算计之外提前到来,又怕动静太大引人探究。
楚月泽前脚回了院儿,楚月陌后脚便领着丫鬟走了进去。
春蕊手中捧着两身上好的衣裳,春蕾手中捧着文房四宝。
在这之前,楚月泽没少念叨想穿两身好衣裳,想要一副上好的文房四宝。可是,在这西沙,如何能有?
眼下,楚月陌将他想要的东西都给送来了,他如何能不心动?
只不过,这份心动之中,藏着五分防备。故此,神色看起来有些异样。
楚月陌坐到椅上,语态轻缓的说道:“京中子弟皆喜游园行诗,若没些像样的东西,必然受人轻视。这文房四宝是太子途中瞧着的好东西,特意买了来给你。太子府中,还给你准备了不少的好东西,你也不必担心回京失了面子。”
简单几句话,概述了许多的事。楚月泽听得这话,面上是一副惊异模样,心中却是骂了一句:“不要脸!”
瞧楚月泽立在那儿不动,楚月陌朝丫鬟打了眼色,二人便将东西都放到了桌上。
“听说小慈受伤了,我想去瞧瞧,又怕扰了她休息。既然你去过了,不如与我说说,她伤的如何了?屋中无人伺候,可有什么不方便的?”
楚月泽看着桌上的东西,这才明白楚慈方才那话的意思。
想了想,说道:“六姐在南湾的时候被人给打了,手臂上的伤最重。一回来就喝药,此时又是喝了药睡下了。”
“哎,她也是的。”摇头叹气,楚月陌又道:“她这性子一改,便是让人跟着难受。扮了男装外出也就罢了,偏生那般胆大,又是上擂台又是与人打架的,她这性子回了京,只会受人轻视。”
又是说了几句,楚月陌说道:“楚家横祸,她好歹是躲过了,却注定躲不过歹毒之名。虽说她尽办错事,却也是楚家子女。身为长姐,我总得去瞧瞧她。”走到门口之时,折回身说道:“小泽这些日子也是聪慧了许多,明白大姐的意思了吗?”
楚月泽一副不解模样,瞪着大眼瞧着她,“啊?明白大姐什么意思?”
楚月陌冷眼在他身上扫了扫,半响之后,说道:“罢了,也不急在一时。待你明白了,就当知晓什么人该亲近,什么人该疏远。”
这么交谈几句,楚月陌转步去了楚月兰的院儿。
楚月泽看着桌上那些东西,便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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