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所待,至少得做个正室,不受人欺。都言‘宁做寒门妻,不做高门妾’也不无道理。六妹若是成功嫁于五殿下,那可是妻室,若是二妹凭着一副容貌嫁于高门,却是一辈子矮人一头的妾,那可真是可惜了!”
妾,可不是想翻身就能翻身的!就像二姨娘,算计了一辈子,还不是到死也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死了便死了,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真是可悲可怜。
“你便说话框我吧!哪里来个五殿下,我从未听闻!”楚月兰不相信楚慈能嫁给不曾听说过的五殿下。“就算真有一个五殿下,皇上如何能让那名声尽毁的贱人做正妃?”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皇上是如何想的?”
楚月陌悠悠一叹。
“皇上,奴才想不明白,您与太子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别说楚月陌想不明白,就连跟了高顺帝这么多年的池顾也想不明白。
今晨太子来请安,皇上与太子说的话,令他如何也想不明白。
“楚月慈如今的改变,倒是令朕大为吃惊。此女若是回京,必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将来她若出嫁,朕可得亲选佳婿!”
那么一句话,池顾当时就给惊着了。
皇上的意思,他怎么不明白了?不是要将楚月慈赐给五殿下么?如何又要将她带回京去?
这话,分明代表着,只有皇上看重之人,才能娶楚月慈!
高顺帝手中匕首闪着寒光,匕首轻挑着桌上烛火,冷声说道:“此次离京,文之不带一兵一卒,全程异常的安份。来了南湾也是只知风花雪月,刺客出现之时,他竟与楚月陌行着鱼水之欢,不知今昔何昔。你说他把自己置于如此无用的地步,是为何?”
池顾脑中转了一圈,说道:“自打二皇子罪行败露以来,太子便是这般安份。看起来,是怕受到无妄之灾。”
“是啊,怕受到无妄之灾!”匕首狠狠的放到桌上,高顺帝站了起来,呼吸有些急促。
“文浩在京中惴惴不安,便起了杀朕之心。朕查到文之头上了,他便做得这般无用,只为表现出‘恐受无妄之灾’的表象。他来了南湾便与楚月陌有了夫妻之实,不过是急着将那女人握在手中,以便回京让方正杰那个表面中立的老狐狸助他一臂之力!”
池顾一听此言,便是慌忙垂首,不敢再言。
“他一见朕对楚月慈有了赞许,便将目光转向了楚月慈!早上才与他说了那些话,他便迫不及待的将楚月陌给送了回去,你说他在打着什么主意?”
高顺帝相问,池顾的腰又是弯了几分。
猛一拍桌案,高顺帝怒道:“怎么着?连你也与朕耍起了心思?”
池顾惊骇,忙跪了下去,“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圣上息怒!”
池顾叩首请罪,高顺帝便是冷笑连连。
“楚月慈要嫁谁,何时嫁,都是朕说了算的!这些个逆子真当自己有多能耐?以为耍些小把戏就能瞒天过海?真当朕是瞎了还是聋了?”
“圣上……”
“你且看着!文之必然耍尽甜言蜜语,哄得楚月陌回去将那不中用的楚月兰给当枪使!楚月兰不管是心中不甘还是真要当个正室,都会耍尽手段横于楚月慈与文倾之间!”
楚月慈!楚月慈!
念着这个名字,高顺帝便是来回走了几步,想了想,遂问道:“楚月慈回了西沙,邰正源还没有动静?”
“回圣上,邰正源这两日进山采药,尚未归去。”
“继续盯着!朕倒要看看,他将楚月慈丢出来引起了朕的注意之后,又会有怎样的动作!”
池顾应了声是,真心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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