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因为救黎睿之事?”
“嗯。”揉着眉心,楚慈说道:“一群没脑子的人,不说也罢。”
她作势起身,他却是握着她的手腕,说道:“我先给你换药。”
他换药,她便安静的坐着。直到上了药,包了需要的药材,他才说道:“我送你回去,你酒未醒,不宜再吹风。”
楚慈想问他,不宜吹风该怎么着啊?那人却是拿了一件外袍披到她身上,提着药进了里堂。
楚慈跟着走了进去,他便是将东西递到她手中。她挑眉,他微倾身将她打横抱起。
那一瞬,楚慈面色有些发沉。
公主抱这种事儿,她觉得还是她男人来做比较合适!
心中越是对他念念不忘,楚慈越想与他保持距离。
醉了一夜,没什么大的收获,醒来她倒是越发的坚定了一件事:不能对不起宋文倾!
这一路的飞檐走壁,她不言不语,安静的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却在瞧着楚宅之时说道:“若是门房没瞧着我回去,必然多疑,大叔将我放到门口就好。”
她之言,他点头,抱着她立于楚家大门处时,他说道:“昨夜受了寒,你记得先喝药再休息。”
楚慈道了谢,从怀中摸出一百两银票说道:“说不准过两天还会让小泽去拿药。”
他也不拒,将银票收了。立于屋顶,瞧着她进了大门,这才飞身离去。
听双来了三次都没见楚慈回来,便是有些着急的在院儿中来回转着。
“六小姐这不会是一夜未归吧?她这是去哪儿了?”
外头听双在担心着,里头的弘伏也有些不放心。
她半夜出去,天都大亮了还没回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正在想着,便闻听双欢喜喊道:“六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
瞧着楚慈步子有些踉跄时,听双忙跑过去扶着她。
楚慈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儿,听双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时,掩鼻说道:“六小姐这是掉酒缸里了?怎的酒味儿这般重?”
“嗯,昨儿夜里掉酒缸了,这不折腾一夜才爬上来。”手臂搭在听双肩头,楚慈说道:“去,给我烧些热水,再给我把这药给煎了。我饿的很,弄些吃的来。”
听双扶着人坐到了椅子上,忙关了院门去忙活。
楚慈踉踉跄跄起身,拿出柜中的药便走了出去。
瞧着炉子上的药罐时,抬脚便是踹了过去。
‘啪’的一声,药罐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没东西煎药,楚慈又折回屋中。把药放到桌上,干脆趴在桌上开睡。
弘伏听得动静停下了,这才冷声问道:“你是去买跌打酒还是去买醉?”
“我是去买罪受。”
鼻子不通气,她的声音听起来就跟哭过似的。
弘伏一时愣住,怀疑她出去是不是出事了?
楚慈却是起身走到柜前,脱了衣裳。
换了身干爽的衣裳,转而爬上床。打开板子,楚慈笑着说道:“来,姐放你出来放放风。”
放风?当他是她养的小玩意儿?
那人面色不好,楚慈却是倒到床上,拉了被子将自个儿给裹了起来。
看她这模样,也不像出事。可她出去一晚回来成这德行,是怎么回事?
瞧她将自个儿裹得跟毛毛虫似的翻滚,弘伏满头黑线。
难受不会先喝药?滚来滚去就舒服了?
早饭是早就准备好的,听双这一出去也没多会儿便将吃的给端来了。
听得院儿中的脚步声,弘伏扯了扯被子。
这女人,不怕丫鬟发现他?
楚慈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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