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就要贴上邰正源的脸了,穆言说的那叫了一个激动。
“殿下,什么叫‘还喜欢’啊?你与她之前就有故事的对不对?那丫头有意思的很,你与我说说呗。”
穆言这看似很八卦,心中却是希望邰正源能说些与楚慈有关的事儿。
对她了解的多,才能判定她和穆诚的关系啊!
邰正源看了激动的人一眼,凉凉的说道:“那么一个小丫头,我能与她有什么?你若真是闲的慌,怎的不想想如何离开?”
我还能不知道她喜欢我?
只不过,这份喜欢,也是靠那药物让她割舍不下罢了。
穆言想听他多说些与楚慈有关的,怎奈邰正源嘴巴紧的跟蚌壳似的,就是不言一句。
最后,穆言无奈了,只能趴桌上看着邰正源忙活。
“这什么东西啊?”
粉粉的酱汁,透着淡淡的香味儿,却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女儿家用的东西,你要吗?”
他这般说,穆言伸出的手便是缩了回来,一脸的嫌弃,“我才不要咧!”
瞧那人模样,邰正源摇了摇头,问道:“你与东明修也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走之前不去聚聚?”
“倒是想去。”翻了桌上的茶杯,穆言说道:“可是皇上的人盯得紧,我哪儿敢去晃悠?被捉着了,我这如何解释?也就你这儿松些, 就两人轮流守着。”
“倒也是。”赞同的点头,邰正源想了想,说道:“他既然喜欢梅花酿,你让卖家送些过去,说不准他能猜出来是你送的。”
“什么梅花酿啊?那都是骗外人的。他最爱的是竹……”
穆言的话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
看着邰正源没甚表情继续着手中的活儿时,打着哈哈说道:“足够劲儿的酒,他最爱足够劲儿的酒。”
“你们行军作仗,喝惯了烈酒,自然要劲儿足的才行。”邰正源甚是平静的接了话,手上随意的搅了搅,就将那透着淡淡梅花香的胭脂盒扣上。
若是懂得这手艺的,就看的明白,这盒胭脂他是不要了。可穆言这五大三粗的男人,对这些一窍不通,自然是不明白的。
“这就好啦?”
穆言瞧着那刻着梅花的盒子问着,邰正源点了点头,说道:“放些日子干了就好。”
说话间,将盒子给放到了暗格里。
“说起来,东明修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个人单着。若说在军中也就罢了,如今封了郡王还是一人,他就不怕太晚成亲,难有子嗣?”
这话,穆言不爱听。一拍桌子想要反驳,可见邰正源那凉凉的目光瞧来时,便是讪讪的坐了回去。
“并非我言语恶毒,实乃你们行军作仗身体难健。既然封了郡王守着东临,就该成亲育子让祖宗泉下安心。”
叹了口气,穆言说道:“殿下,我这有些话想与你说,可又怕与你说。我效忠于你,他效忠皇上,我与他又是好兄弟,你说,我这就算有什么想说的,也不能说是不?”
“我怎么了?你就这么防着我?”邰正源好笑的瞧着他,“我这不过闲话家长罢了,我又没说要利用他,也没说要你如何他,你这般杯弓蛇影的,倒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我……”穆言语塞,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良久,还是穆言打破沉默,“殿下,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大哥一家子,最担心的就是与明修兵戎相见,最不能背叛的就是你。可你若真有心思夺江山了,我便注定与明修刀剑相向,我这……”
“若真到造反那一天,反的不止你一人。”邰正源神色凝重了几分,甚是认真的说道:“穆言,我说过,当初我没反,今后也不会反。我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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