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
白色的玉佩在阳光下甚是醒目,金色的铃铛在风中‘叮当’作响。
寻不到血迹的人,心中甚是焦虑,却在听着似有似无的铃铛声时,一把拉住邰正源,“大叔,你听到铃铛声了吗?”
邰正源闭目一听,听清方向时,搂着她便飞了过去。
男人的衣裳已经脱去,眼见那人撕开薛彦彤长裤,楚慈握紧了拳头,抄起绑腿上的铁块便是狠狠的丢了过去。
铁块狠狠的砸到那人后背,痛的一声大叫。
这一声叫,引来前头二人。
三人见着楚慈与邰正源之时,便是抄起长剑,配合着陷阱先发制人。
三人辛苦布置的陷阱,在邰正源眼中 ,却是不过如此 。
不过几招,便是将那钉阵给毁去。
三人举剑朝二人而来,邰正源对付二人,楚慈抄起大叔给她的树枝便是狠狠的打了下去。
她打的这个男人,正是凌辱薛彦彤之人。那人一丝不挂,楚慈挥着的树枝便是朝那擎天一柱狠狠的打了下去。
一声惨叫,那人手中的长剑掉下,双手捧着那处卷着身子惨叫不断。
方才那一打,不过是打痛。而男人丢了剑,就注定要死!
舍了树枝捡起长剑,楚慈一脚朝那人踹了过去。那人仰倒之时,楚慈一剑落下,一物与身体失了联系。
那人的惨叫持续在山中回荡,整个人趴在地上抽搐不止。
楚慈提着沾血的长剑,一步一步朝薛彦彤走了过去。
那人无衣蔽体,哪怕男人没再按着她,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双眼难以聚焦。
楚慈走到她跟前, 长剑放于顺手处,脱了衣裳将她裹了起来。
那人愣愣的躺在地上毫无动作,楚慈握着她的肩膀摇着她,说道:“薛彦彤,我是小慈,你看看我!你没事!你很好!”
不管她如何喊,那人就似失了魂一般,毫无反应。
楚慈握紧了拳头,无心理会身后两剑取命声响,使劲的摇着薛彦彤。
许久之后,呆滞之人终于是回了神。一回神,便是拼命的尖叫,拼命的挣扎。
楚慈将人一把抱住,任她双手打在背上,任她牙齿咬了肩膀。
“是我,薛彦彤,我是小慈!我是小慈!”
她一声声的说着,拼命挣扎的人打了一阵,叫了一阵之后,便是愣住。
松开手,看到真是她时,猛的哭了出来,双手抱着她便再不松开。
“你终于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她就是有这个信念!当玉佩被男人甩上树枝‘叮当’作响时,她都在盼着他能来。
薛彦彤抱着楚慈哭泣不止,哭到嗓子发哑,哭到身子发颤。
楚慈任她发泄,一手抱着她,一手捡起一旁被扯断的肚兜。
将肚兜绳子打了结,楚慈对她说道:“乖, 咱们先把衣裳穿上。”
薛彦彤哽咽着点头,任她穿着衣裳。
她的衣裳都撕坏了,楚慈起身解着腰带。
邰正源听得动静,说道:“小慈,将我外衫拿去。”
楚慈解腰带的手一顿,薛彦彤却是尖叫起来,“我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穿别人的衣裳!不要!
邰正源尴尬的不再言语,只得继续背朝此处。
楚慈忙将人抱住,说道:“好好,我们不穿别人的,我这身衣裳可是丫鬟一针一线做的,可好看了,你穿我的可好?”
薛彦彤点头,楚慈便将里衣裤子都给脱了。
里头是长袖T和长裤,她穿在身上,是为了给宋文倾瞧瞧,想问问他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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