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醉酒之后,楚慈对自己的摇摆不定很是恼怒,心中对他也有些不满。
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何来撩拨她?如今更是干涉她的想法,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与我何干?”他的声音有些异样,“他那副模样你也要嫁吗?你做的一切,除了回京不就是为了刺激我吗?如今你都做到了,你还要嫁吗?”
楚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刺激你?我为何要刺激你?”
他握着她的手腕沉默,楚慈掰着他的手,说道:“我以为大叔对小伍是不同的!可是连大叔也瞧不起他吗?就因为他的面容吗?是!他现在是不好看!可是,我相信他总有解毒的那一天!他总有恢复真容的那一天!”
“小慈,你别天真了。”他失笑,“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吗?高顺帝当初给他下那毒,就是要他无后可依死在岛上!你若嫁他,就注定得守活寡,你明白吗?”
“守活寡?”她动作顿住,沉默半响,说道:“大叔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他握着她双手,甚是认真的说道:“先且不提他解毒之药难寻,便是寻到了,拖了这般久,也没把握真能解毒。且,毒解之前不能同房,不得有欲念,否则功亏一篑,白费功夫。”
邰正源的话,楚慈听得双手一握。
她不言语,邰正源放轻了声音说道:“小慈,你之前为了利用而接近他,我能理解。可是,如今乔锦骞败了,楚家注定回京,他对你已是没了利用价值,你又何苦将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
他轻声劝着,沉默的人转着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她的行为,便是她的答复。
邰正源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楚慈冷声说道:“放手!”
“小慈……”
“你放手!”冷冷的看着他,楚慈说道:“以前,我一直以为大叔对小伍是不同的。今日我才知晓,并非如此。”
他不放,她便用力的挣扎。
她的挣扎,带着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她在压制,好似他再不松手,她便会将他当了仇人一般。
她之言,他沉默。她挣扎,他不放。
最后,她恼怒的抬腿横扫,他生生承受腿上痛意。
饶是如此,他也不放她离开。
楚慈愤怒,又是一腿朝他扫了过去,“邰正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放手!”
她连名带姓的喊着他,她的怒火终似伤了他。
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他失笑。
他的笑,极是低沉,与夜风缠绕,凭添凄凉,令人闻之难受。
“邰正源!”想对他发狠,听得这笑,她转而说道:“你松手!”
“松手?松手之后呢?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他?”
他握着她的手,就是不松开,低沉的话语,令她心中发慌,对他的话更是有着莫名的期待。
“你前一刻说着喜欢我,后一刻便转去了宋文倾怀抱。这便是你说的喜欢?你连等都不肯等一刻,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心跳,在这一刻失律。
他在说什么?等他么?
“海棠说她爱我,可她转身就将心都给了高顺帝。你说你喜欢我,可你转身就要嫁给宋文倾。这就是你们女人说的爱,说的喜欢吗?在你们眼中,是不是不愿被你们玩弄的男人就该被放弃?”
月色之中,只见他神色黯然。
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从未听过他如此低沉的声音。楚慈更是因他话中内容停了挣扎,静静的看着他。
良久之后,楚慈一笑,“大叔,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她之言,邰正源呼吸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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