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走了,楚月泽这才坐回桌前 ,苦着一张脸将那未写完的检讨书铺到桌上。
回了自己的院落,楚慈架着锅熬粥。同时加水和面,准备做饼吃。
弘伏回来的时候,楚慈正在和面。瞧着那人面色不好,楚慈挑眉问道:“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
弘伏看了她一眼,却是不说话。走到桶前,舀了水将手洗了几遍,这才走到她跟前说道:“其实,你不像女人也挺好的。”
“……”这到底是夸她呢?还是在骂她呢?
懒得理他,楚慈说道:“去守着炉子,粥好了就端起来。”
她之言,弘伏二话没说就往炉子走去。那人守着炉子,面色还是不太好。
瞧他那模样,楚慈问道:“我说,是你去害她?还是她害了你?”
他没回话,楚慈又回头看去。这一看,满头黑线。
得,让他守着炉子,火都要熄了。
大步走了过去,拿了柴火添到炉子里,楚慈蹲到他身旁问道:“我说了我去,你偏要去,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人沉默良久,在她挑眉看来时,低沉的说道:“我讨厌女人的味道。”
“嗯?”抬手嗅了嗅,楚慈问道:“女人有什么味道?”
“就是女人的味道。”他说罢,转身背朝着她,又不说话了。
楚慈那个无语,女人身上不就是胭脂味么?他直接说厌恶胭脂的味道不就好了。
莫名的,楚慈就想说一句:这别扭的小情人儿!
懒得理他,楚慈扇着火熬粥。
她不理他了,他却是拿着柴火在地上写写划划。写了又擦,擦了又写,就跟闹脾气的孩子一般。
楚慈都怀疑他是不是瞧着不该看的,故此心里别扭了。却听他问道:“你为了一个外人那么打他,是真心的么?”
他问的,是她打楚月泽之事。
她添火的动作一顿,“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她做事,不是做给旁人看的,向来问心无愧,她也不必管别人如何想。
她这回答,他眉头微蹙,说道:“听你们所说,当时情况应当很危险,你虽说会些拳脚功夫,却不该去逞强。据我所知,你与薛彦彤并没有多深的情意,没必要为了她冒险。”
“你也这么认为么?”拿了火钳掏着炉子,楚慈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必要不必要,我只知道,一个姑娘,一个貌美的姑娘被人掳走,注定出事。”
“可你只是一个路人,你没有责任去救她,你大可袖手旁观。毕竟,那与你无关;毕竟,多管闲事有生命危险。”
就像那些人看着母亲被人掳走却袖手旁观,就像那些人冷漠的看着他嘶吼求救而无动于衷。
楚慈将火钳丢到一旁,沉声说道:“我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罪行有两样。第一,拐卖妇孺。第二,。遇到这样的罪犯,我特么的见一个弄死一个!”
法制社会,一切都是法律制裁。既然到了这里全靠本事,那她就不会手软!
知晓薛彦彤恨那男人,所以,她才会让薛彦彤自己动手。
弘伏那写写划划的动作停住,回头,眸光微闪的看着她,“哪怕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你也要这般做吗?”
“我只知道,一个人,关系着一个家庭。一个人毁了,一个家庭也毁了。”
一个人毁了,一个家庭也毁了。这句话,令弘伏手中的柴火发出一声裂响。
此时的她面无表情,却是让他看的难以移目。
弘伏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添着柴火,看着她揭盖看粥。
看着看着,他眸子里流淌着一抹情绪,那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自己也不曾抓住那是什么,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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