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是那些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他这话,楚慈看他的目光就带着几分异样。
这孩子,不会真失忆了吧?
啃着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楚慈小声说道:“那什么,阿诚,你还记得我和小泽被丢塘里那天,你给我金疮药的事吗?”
那人摇头。
“那你还记得我去采药,你踩着展风与我说话的事儿么?”
依旧摇头。
楚慈啃着饼,看他的目光是满满的同情,“这么说来,你真不记得我们去那山里,我伤了展风,与你打架的事了?”
指着后头那山,楚慈问着他。
穆诚手里的饼就那么拿着,一口没咬。楚慈见他面色沉得厉害,推了推他拿着饼的手,说道:“不着急啊,咱慢慢想,兴许是你饿着了,血糖低,想不起来。吃饱了或许就能想起来了。”
“若我说,你遇着的,或许是另一人呢?”沉默良久,他抬眼看着她,“我好得很,没失忆,也不健忘。从小到大的事,我想忘都忘不了,更何况是近期之事?”
楚慈咬饼的动作停住,好半响才将那饼给咽下去。
又是一个饼拿在手中,楚慈蹲到他身旁,问道:“你的意思是, 有两个银面修罗?”
“你遇着的,与我装扮相同?”
她点头。
“也有金雕相伴?”
她再点头。
穆诚眉头一蹙,一声哨起,空中便是一阵风吹来。
瞧着展风落到地上,跟只大公鸡似的跑过来时,楚慈眨了眨眼,不解他的用意。
“你瞧着的金雕也是这模样?”
楚慈见他神色严肃,也认真了几分。仔细打量着展风,点了点头,“我看起来差不多就这样的。”
“那人也唤金雕展风?”
这一问一答之间,楚慈好像明白了什么。
抬手试着去摸展风,那家伙用那睥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便是转身走到穆诚的另一边。
瞧着这东西,果然跟之前那东西不一样啊!
楚慈啃着饼,说道:“我打过那东西,所以那东西瞧着我跟见仇人似的,你这展风鸟都不鸟我,明显不是同一只啊!”
所以,眼下很明显了!
有两个银面修罗!
楚慈又说了与银面修罗发生的事儿。最后二人才得出结论,穆诚与她真正接触,也只有那夜潜进她房中,以真面目相见。
“哎,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乔锦骞安排的?”
装备什么的都那么像,连金雕的外形、名字都一样,这得多熟悉穆诚的人才能做得到?
穆诚垂眸,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楚慈想了想,叹了口气。若那个银面修罗真是乔锦骞的人,那么穆诚也真够可怜的了。
那么效忠,乔锦骞却安排了另一人假扮他,这到底是不相信他呢?还是想坑他?
琢磨了一阵儿,楚慈进了屋中,从柜子里翻出了那个葫芦。
他如今伤都好了,再把这东西留着也没意思。看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还给他的好。
看着她递来的葫芦,穆诚明显一愣,“不是留着威胁我?你不保命?”
“大哥,你这样的,我哪儿威胁得了啊。”撇了他一眼,将葫芦丢给他,楚慈说道:“你要真有良心,就不会杀你的恩人!”
好吧,她也挺不要脸的。
接过葫芦,穆诚看她的视线有些波光。楚慈却是转身去倒粥。
“你要不要?”
她端着粥回头问着,他将葫芦小心的收了起来,“要!”
“你说什么?”
微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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