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头,穿嫁衣,每一步,他都是那么的虔诚。仿佛每一个步骤,都不得马虎。
楚慈从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就嫁人。更没想到,她的嫁衣,是她夫君所穿;她的盖头,是由夫君所盖。
牵着她的手,二人走到院中。伴着鸟雀欢鸣之音,拜了天,拜了地,拜了今后要共度一生之人。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南易一声高喊,宋文倾牵着楚慈进了贴着喜字的寝屋。
红盖头,称杆挑。合卺酒,双手绕。
当那苦涩的酒饮下,二人均是深深一笑……
一对红烛燃于桌上,盘中的彩虹饺子看起来是那般的诱人。
折腾了一天,终于是坐下开吃了,楚慈给他乘了一碗汤,说道:“先喝汤,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外出之时,让他吃东西,他就是不吃,非得等着吃彩虹饺子。
乖巧之人倔强起来,跟头牛似的,怎么着都不妥协。楚慈对他这倔强也是没法子了,只得抓紧买好东西回来忙着。
接过她递来的汤碗,宋文倾笑着点头。他喝着汤,她将饺子夹到他跟前的小碟子里。
“色香味俱全。”吃了一个饺子,他眸中带笑说道:“等着吃小慈包的彩虹饺子,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人饿了,吃什么都香!”楚慈白了他一眼,也是夹了饺子开吃。
吃到半饱之时,宋文倾垂眸想了想,与她说道:“小慈,今夜,我们饮些酒如何?”
饮酒么?楚慈点了点头,“这主意不错!”
虽说没有宾客贺喜的觥筹交错,二人这么饮酒下饺子,倒也有意思的很。
酒,是今日采买的女儿红。楚慈没喝过这东西,一口下去时,眉头微微一挑。
酒香醇厚,入口顺滑,不错!味道真不错!
她喝了一杯,宋文倾便是含笑给她续了一杯。
瞧着他亦是仰头喝下之时,楚慈也不能示弱啊,自然就端起酒杯又是一杯饮尽。
如此你一杯,我一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新婚二人就跟拼酒似的,越喝越多。
瞧着桌上的两个空酒坛,宋文倾含笑又开了一坛。
楚慈已是有些发晕,瞧着他又开,忙说道:“我说,今儿个咱们是拼酒来的么?”
“小慈,我高兴。”他眉目含笑,起身坐到她身旁,轻抚着她含笑的嘴角,“与小慈结发,我高兴。”
“高兴啊?”迷离的眸子看着那人,楚慈指着脸,朝他凑了凑,“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与你喝一杯。”
此时的她,双目迷离。往日有些暗沉的面色,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化作了醉人的胭脂。
瞧着她轻挑的眸光,听得她大胆之言,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有股火在烧着。
低头,依言在她通红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楚慈却在他抬头之时,手一勾,便是勾着了他的脖子,“这样就想跑?哪儿能那么容易?”
她之言,他眸光一闪。在她凑唇而来时,一口饮尽杯中酒,与之相缠相绕。
鸳鸯交颈,真真如星火燎原。
他那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给她渡了过去,便是让怀中之人脑子迷糊,身子发软。
她喝得两眼发花,脑子发晕之时,只觉得眼前的人一分为二,二分为四……
“小慈,你醉了。”
当她趴在床上,本是夹饺子的筷子将旁边的红烛夹起之时,宋文倾放下酒杯,将迷糊之人扶了起来。
只见那人手一扬,那千疮百孔的面容瞬如旭阳东升,惊艳到晃目。
楚慈摇了摇头,使劲的眨了眨眼。眼前的人却是晃来晃去,不肯立稳了让她瞧个清楚。
“你,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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