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泽是你打伤的?”
“昨儿晚上气狠了,收拾了收拾。”喝着粥,楚慈听着那人夹个饺子也能震天响,便是看了他一眼。
楚月泽这会儿只觉得自个儿窝火。他都这么替她想了,她却这么不长心,可真是急得他哟!
那人拿饺子撒气,宋文倾看得几分担忧。楚慈朝他摇了摇头,又给他夹了饺子,说道:“先吃。”
他向来吃东西优雅安静,也不能让他吃得不舒坦。
瞧她这般淡定,宋文倾这才拿了筷子,优雅而食。
待得楚慈速度的吃完了,起身净了手,这才不温不火的说道:“检讨书写好了?”
此问,那人一个饺子卡在喉间,难受得眼泪都咳了出来。
好不容易缓住了,这才苦着一张脸说道:“姐,食不言!”
“不好意思,我吃过了!”这会儿知道食不言了?刚才你那么多话时,怎么想不着?
宋文倾此时亦是放了筷子,那人垂首净手之时,眸子里透着两分笑意。
转身,看向双手环胸之人,宋文倾说道:“小慈,小泽年幼单纯,不如你想得周全,你莫这般凶他。”
宋文倾那话本来是没什么,可是,楚月泽一眼看去时,居然从宋文倾眸中看出两分嘲讽之味来!
这个残废居然嘲讽他?!
楚月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宋文倾说道:“你个残废,你才年幼!你才单纯!谁要你假好心了?我姐只比我长一岁,别把我说的那么蠢!”
宋文倾神色一暗,微转开眼,黯然说道:“小泽,我不是那个意思……”
“特么的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是不?”
宋文倾的话还没说完,楚慈一脚就给楚月泽踹了过去,“老子让你写的检讨书呢?拿出来!”
什么残废?非得在人伤口撒盐么?
她男人,她都舍不得让他难过。这小子真特么的欠收拾!
楚月泽被楚慈给踹回了座位上,她拳头还没落下,他便是大叫道:“姐,姐我错了!你别打我!我的伤还没好的!”
“都说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老子看你是伤还没好就忘了痛了!”楚慈专挑打人能痛却不留伤的地方落拳。
那头楚月泽被楚慈打得惨叫不断,宋文倾象征性的去劝了两声,被楚慈扯着退开之后,便于一旁一副担忧模样瞧着。
院儿中的南易对宋文倾的腹黑又有了新的认知。
话说,这么整自家小舅子,堂主怎么这般小肚鸡肠了?
不过……看着里头狠手打着的人,南易又在心中说道:“连自个儿弟弟都下得了手去打,看来对堂主是真心的。算了,原谅她让堂主饿肚子等了那么久。”
“正所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人非但占了‘女子与小人’,还是世间愚不可及之人。姐说得对,此类人,当忍让,不当与之争执不让……”
念着手里的检讨书,楚慈怎么觉得手那么痒呢?
宋文倾立于楚慈身旁,一眼将检讨书扫过,便是压着笑意,浅声说道:“小慈,莫恼,莫恼。”
楚月泽看了宋文倾一眼,一声冷哼,却是不敢多言。
宋文倾那好听的声音,总算是将心里头那股火给压了些下去,楚慈继续往下看。
这看着看着,便是给气乐了。
“常言道‘弟不教,姐之过’,故此,姐言我错,我悔过,悔过,悔过……”
看着千字检讨被这‘悔过’二字给占了大半,楚慈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脚给那小子踹了过去,“弟不教姐之过?这般说来,你这次犯错,还是老子没教好了?这是你写的检讨书?还是你给我和薛彦彤写的检讨书?你特么的就这么悔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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