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条,所以事情办起来也快。
给了银票,收了房契。铺子的事解决了,夫妻二人便回去收拾东西了,说是今夜再住一晚,明日一早便走。
宋文倾自然道好。
“五殿下的药不在衙门,我已派人回去取,还请殿下与皇妃到亭中饮茶稍等。”
三人往亭子而去,秋风一吹,便是一股若有若无的竹香传来。
东明修目光一挑,看着身旁的宋文倾,心道:这人也爱竹?
双方也实在是算不得熟悉,也没什么好聊的。所幸住所不远,取药之人也没过多久便是回来了。
东明修看向宋文倾,甚是认真的说道:“里头有用药的方子,关于用药禁忌,想必五殿下也清楚了。皇上特别交待,在取药时,需五皇妃验明身份。”
什么验明身份啊?不就是要看她还是不是处么?
垂首之人一撇嘴,在宋文倾开口之前,直接撩起了袖子,“听说这玩意儿还在,我还是五皇妃?”
艳红的守宫砂在那手臂之上甚是醒目。东明修对上她平静的眸子时,点头说道:“多谢皇妃体谅。”
不跟你计较!,这不爽我记到高顺帝头上!
放下袖子,楚慈起身提药。宋文倾亦是跟着起身,说道:“有劳郡王爷,我先告辞了。”
说话间,将药从楚慈手中接过。
楚慈看他一眼,也不与他多言,任他提着药。
“请!”东明修起身相送。
来时东明修在前引路,回时东明修在后相送。楚慈走在宋文倾身后,想了想,步子一顿,回头问道:“郡王爷,冒昧问一句,不知皇上可有特别交待何事?”
“特别交待?”东明修似有不解,问道:“皇妃所指何事?”
“楚家之事。”
楚柯明是暂任,也不知这暂任是到何时?她想了解之后,好好给楚月泽打算打算。
东明修目光一转,道:“抱歉,此事我也不知,需等皇上旨意。”
“明白了。”楚慈点头,朝他抱拳以示感谢。
风吹树动,又是带起一阵竹香。
东明修目光一闪,目光不由的转向远处。
宋文倾提着药立于远处回头,身前的人转身而去。此时他才明白,爱竹者,并非宋文倾。
盘了铺子,拿了药,今日没人闹腾,办事效率不错。
日落之时,二人回了叶府。还未进院,便听得楚月泽一声又一声的嚎叫。
相视一眼,宋文倾面上是担忧之色,“这是怎么了?”
楚慈自然也不清楚,耸了耸肩,推门而入。
这一进去,便瞧着楚月泽背着几个大麻袋扎马步,中易添一个麻袋,那人便是嚎叫一阵儿。
见楚慈回来,楚月泽几乎哭了出来,“姐,姐救命啊。”
“今儿个就练扎马步了?”楚慈上前,绕着一动不动的楚月泽转了一圈,满意的一巴掌拍到麻袋上,说道:“不错啊,扎得挺稳的。”
“稳毛线啊稳!姐,救我啊,我动不了了。”楚月泽叫得好生凄惨。
楚慈瞧他一动不动,只是瞪着眼看来时,也瞧出了不对。转首看向中易,问道:“这是怎么了?”
中易面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回皇妃,楚少爷好动,不利于扎马步,属下便点了楚少爷的穴,先助他将马步扎实了。”
“……”楚慈抚额,拉着宋文倾退开一步,问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宋文倾压着心中笑意,摇头认真说道:“平日里不爱说话,却也没犯什么错处。”
摇了摇头,楚慈与南易说道:“给小泽把麻袋拿了,解穴之后带去泡泡热水澡,再用药酒给他揉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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