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倾知道,她的爱情里容不下第三人。就像邰正源的存在,她对自己的恼怒胜过他的愤怒。
可是,他想要的是那个皇位!坐上那个位置,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人?
二人的话题,在东明修二人回来之时无疾而终。这个时候,楚慈倒是感谢东明修他们回来了,沉默在一个已知却说不出口的答案中,真是一种折磨。
楚慈也不明白自己在坚持着什么?躺在床上,听得白绮安轻浅的呼吸时,她不由想着,若她的性子稍稍软些,能像白绮安一样对爱情会害羞,懂矜持,是不是就不会闹到今天的地步?
若她懂得矜持,就不会与邰正源有这样的纠葛。若她懂得矜持,就不会与宋文倾走到今天这步。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慈显得有些萎靡。东明修让白绮安在客栈等着,其他几人出发去山上寻神医。
楚慈虽然知道东明修会试探宋文倾,却没想到他竟是选择了那么没水准的方法。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如此俗烂的词儿都用上了,东明修对这次的试探当真是没用什么心。
一群山匪拦路,那会功夫的二人自然是打呗。楚慈和宋文倾站在后头,就这么看着不知何时联盟的二人演戏。
“你说,这次是想演什么?”楚慈遗憾没有瓜子磕着看戏。
宋文倾淡漠的视线转向楚慈,沉默片刻说道:“演什么都好,只求他们演完戏之后,我与小慈还能携手同心。”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心里头越发烦闷。
不出所料的,有两个漏网之鱼跳出来把宋文倾给一棒子打晕了。看着那人晕倒,楚慈冷声问道:“你们演够了吗?”
东明修轻拍着衣袖,淡淡的说道:“让他喝药是不可能的,直接将人打晕又没趣味,这么演一场,好歹也表明我是用了心思的。”
“我倒宁愿你将人直接打晕!”楚慈面色有些阴郁的说道:“这般胡闹,幼稚不幼稚?”
东明修并不认同的说道:“你也知道官场上的事儿,有时候一些幼稚的行为反而更行得通。不然,将来旧事重提,你让我如何解释接下来的事 ?”
一挥手,那些‘山匪’便抬着宋文倾上了山。
楚慈心中烦闷的跟着上山,只觉得穆诚跟着瞎闹太可气了!
不管如何气,却也明白东明修此举目的。当她见到那白胡子的神医之时,抱拳说道:“我的事不急,还请按王爷所托先给他瞧瞧。”
神医看了东明修一眼,东明修点头,那人便给宋文倾仔细的把着脉。
那人二指把脉,神色凝重。两只手都确认了两遍之后,抚着胡须说道:“毒素分散于四肢百骸,体内堆积了不少的沉罗,如此自然是没有功夫。想要确定毒素与沉罗在体内的时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沉罗的药效给他解了,一切也就明白了。”
“解沉罗,有什么后果?”楚慈问道。
这些闻所未闻的药,真他娘的让人心烦!
神医转眼看向楚慈,缓缓说道:“轻则经脉寸断,终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直入黄泉。”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头有些晕,嘴角亦是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老天真爱与人开玩笑!
东明修面色微沉,问道:“再无他法?”
神医摇头,叹气说道:“你最清楚沉罗是什么东西,他为何服这药,你也最是明白。此时还不是解沉罗的时候,强行去解,无异于寻死。”
东明修还想说什么,楚慈平声说道:“还请神医替我瞧瞧,我这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楚慈的情况,东明修昨夜便与神医详细说了。此时神医再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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