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必然是要拉你一把。如今局面,你我也算是有了新的路去走,若将来我们真没办法成为夫妻,希望能好聚好散。你为你的夺位之路向前,我为我的自由之路拼搏。”
考虑了这么久,如今将一切都说开了。楚慈觉得心里头舒服了许多。
羁绊于情爱之间,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如东明修所言,她真不适合将自己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能爱就爱,不能爱就分开。人生漫长,她才20岁, 这个身子才16岁,哪里能这么年轻就被这些感情给阻了前路?
她又恢复到往昔的自在,眉宇之间透着难喻的洒脱。眼前之人,与早晨那个萎靡的楚慈判若两人。宋文倾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越发的紧,好半响才说道:“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我从没那么用心去对过一个人。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妻。 我不要什么好聚好散,我要你这辈子只属于我宋文倾一人……
伴着满天星辰,一行四人抄近路下山。
穆诚在前头开路,楚慈夫妻走在中间,东明修断后。山中虫子鸣叫,时而夜鸟一声惊啼,这一路倒不显得无趣。
走了一半之时,东明修负手叹息,“处处都是山匪啊!真是剿匪之路漫漫,不知何时是归期?”
楚慈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摘了一片树叶在手中,调侃道,“王爷说的是,山匪如此猖獗,当真是该好好收拾!只可惜今日王爷二人发挥失常,不然那些山匪也不会逃得一个都捉不住。”
宋文倾一声轻咳,接话道,“小慈这话可不对,哪里是王爷二人发挥失常?分明就是此处的山匪功夫太高,王爷与白师父都遇了劲敌。”
你可比我会损人!
楚慈看了宋文倾一眼,笑着说道:“是!一个都没捉住,看来真是这地儿的山匪功夫都太高了!果然在王爷的地盘就是牛,当个山匪都得有本事才够猖獗。”
这夫妻二人一联手损人,那简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东明修在楚慈回眸一笑之时,耸了耸肩,表示这丫头过河拆桥都玩不好。这还没建功立业呢,就这么挤兑他,若是将来功成名就了,还不把他反吊着打啊?
可是,谁让他就是愿意呢?想要挖掘这丫头,想要栽培她的心思就是那么强烈,拦都拦不住!
白绮安在客栈守了一天,无聊的剥了一大盘的瓜子仁出来。
当楚慈回来时,白绮安把桌上装着瓜子仁的盘子往她跟前一推,“来,别客气。”
楚慈看着堆了半张桌子的瓜子壳,对白绮安的无聊行为有点儿想笑。
不客气的抓了一把在手中,楚慈坐到白绮安身旁,笑着说道:“真无聊出去逛逛呗,这么剥瓜子,我吃得真不好意思。”
“谁知道你们啥时候回来啊?”白绮安将桌上的瓜子壳装进一旁的盆儿里,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要是出去了,玩儿得心里头不踏实。”
这倒是真的。没有电话,真不方便啊!
拿人手短 ,吃人嘴软。虽然是无聊得剥瓜子,可剥了这么久也是够辛苦的。
吃着瓜子,楚慈站了起来说道:“走吧!咱们找白诚去。”
“这么晚了,找他做什么?”虽然不解,可白绮安那眼睛却是瞬间就亮了。
楚慈摇头失笑,“姑娘,大晚上的哪儿生意最好?你说我们去哪儿啊?”
想到之前的商议,白绮安站了起来,问道:“这么快?过两日再去呗。”
瞧这姑娘犯了怂,楚慈无奈说道:“你表兄说了,明日启程回东曲。反正回了东曲我是不敢带你去青楼的。”
好歹是有身份的人,若是被人认出来,绝对的落人口实。
楚慈这一说,白绮安立马丢了手中的东西,麻利的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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