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过去,那些憎恨的回忆,将穆诚心中的怒意统统激发而出。燥热的身子有些酥麻,可那感觉却让他惶恐不安。那压不下的怒意伴着这份不安,让他只想靠近她,哪怕是弄死她,他也觉得与她一起是舒服的。
楚慈咳嗽着,挣扎着想要起身。可那瞬间坐到身上的人让她挣扎不开。如铁一般坚硬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将她双手挥开,那再次掐到脖子上的手,似恨不得将她掐死一般。
窒息感再次袭来,眼前的黑点也来得越发汹涌。楚慈此时后悔与如柳说了那么久的话,耽搁了要事。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视线亦变得模糊不清,耳朵有些发鸣,只看到他双唇一开一合,面色狰狞的在说着什么。
她想,他应该是在骂她轻贱于他吧?可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啊!她只是疏忽了!只是疏忽了!
楚慈在失去意识前,只见一人关了门跑了进来,她的救命还没喊出口,便是晕了过去。
如柳本是带着雪若想要逃,可一想到楚慈说的话,摸着怀中的银票,如柳便将雪若给推了出去。
白绮安心中难受,哪里敢在门口守着找虐?那人坐在楼道上埋首于膝间,似受了很大的打击。
如柳推着雪若出去时,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总觉得楚慈与穆诚的关系不一般,故此想再听听了解情况。
雪若已是吓得不轻,自然不敢声张,跌跌撞撞的往另一头跑着,也将跑来的人给拦了下来。
如柳朝大步走来的攀妈妈摇了摇头,示意先不关着急,便是回到屋中关了屋门。
关了门退到里室拱门处听着里头的情况,便听得穆诚一声声的质问着楚慈,那质问,听得如柳轻摇了摇头。
莫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嫁他是无可奈何,我能明白。可是,就因为我是上不得台面的情人,所以你就如此践踏我的一片真心?你带我来青楼,是根本就不在乎我吗?”
穆诚的质问,无人回答。如柳探头看去,便见穆诚坐在楚慈身上掐着她。
这画面,可真是太可怕了 !瞧楚慈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如柳瞪大了眼,他不会真的要掐死她吧?
微一斟酌,如柳便是跑了进去,拉着穆诚说道:“公子你快松手,她都要被掐死了。”
一个死字,非但没让穆诚住手,面上更是显得激动,“死了好!死了好!既然舍不得打她,她死了才更好!”
这简直作孽哟!
如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嘴便道,“公子你杀了她,你可会后悔的!方才她还与我说,撮合你与外头那姑娘,她这心里头跟插把刀似的。可是不这么去做,你便有生命危险。你是上不得台面的,只能藏在黑暗中,她这在意的心尖儿疼,却又因嫁人而没得选择。哪个女人愿意将心爱的男人带到青楼来的?她这般难受了你还不懂她 ,你可真不值得她如此费心啊!”
到底在青楼呆了这么多年,对男男女女这些事,也算是看了个透。如柳这话说出来,可真是字字句句都让穆诚变了面色。
“公子,这位姑娘不与你说,是她在想办法。此时她已为人妇,你与她的事儿就算是彼此之间也不能说得太清楚。在她不能确定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许诺你什么的,哪怕一句喜欢你也不会说出口。所以,公子知道便知道了,莫问她对你的情,否则她嫌累了,便再也爱不了了。到那时,只会生厌,如何还有情爱之说?”
框人的话,最好是要说的快,在人醒悟之前就让人改了主意。如柳拿出楚慈给她的银票说道:“这些话,姑娘也不敢与旁人说,只与我说话解忧愁。这些银子是姑娘给我的封口费,虽然这些我也不该与你说,可你再这么掐下去,姑娘可真是死得冤枉了。”
说罢,也不管穆诚是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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