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孽了!
在外头等着他改主意,没承想竟是改成了这样的主意!楚慈方才明显是在为那正夫伤神,可真是半个字没提这个男人。她是怕这男人杀了楚慈才胡编乱造,没想到,这男人竟是起了占有的心思。
若是让这男人上了楚慈,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如柳见穆诚愣住之时,试着往床走去。见穆诚没有动作,这才走到床前,将楚慈的衣裳给她穿上。
“公子,情爱之事,当水到渠成。姑娘对你有心,你可千万别让她对你寒了心呐!你若占了她的清白之身,被人知晓了,她还如何做人?”
楚慈那手臂上的守宫砂,可真是刺得如柳心尖儿都疼。女人的贞节一旦毁了,一辈子也就完了!
穆诚看着如柳将楚慈的衣裳给穿上了,眸中闪过一抹寒芒。
经历的风雨也不少,只一眼如柳便明白穆诚的心思。扶着楚慈靠在身上,轻叹一声说道:“虽然公子瞧不上我这低贱的青楼女子,可这姑娘与我却是有缘。公子不过是一时愤怒伤了姑娘,其他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姑娘醒来总得有人证实这点,公子也莫担心我会胡言乱语。”
若她不说这话,穆诚必然有杀人灭口的心思。可她说了这话,穆诚哪里还敢动手?他真是需要有人给他‘作证’的!
说到底,是他心虚,是他怕楚慈会怨他,会恨他,会不爱他。
与穆诚说话间,如柳仔细瞧着楚慈的情况。衣裳没有问题,唇上的湿润擦擦便好。虽说方才穆诚是啃在楚慈脖子上,可她脖子上尽是掐痕,倒也瞧不出什么异处。
确定楚慈这模样没什么能让人怀疑的,如柳将撕碎的红帐丢到了床下,对穆诚说道:“公子能想法子让姑娘醒来吧 ?这事儿也得说得过去才行。”
如柳的反应,比穆诚这个心中有事的人要快得多。她这般说,穆诚才明白她的意思。
下了床,冷冷的看了一眼如柳,穆诚说道:“你若敢耍花招,我迟早取你性命!”
“我明白的。”拢了拢发髻,如柳走了出去,刚出了门,便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跑了出去。
打开房门之时,便是惊慌大喊,“杀,杀人了。”
外头的人早是等得不耐烦,听得这声喊,大步上前问道:“杀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柳半个身子倚在那人身上,似被吓得不轻,“攀妈妈,那公子发了怒 ,杀了一同来的公子。”
坐在楼道上,埋首于膝间的白绮安听得这话,顿时起身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杀人了?”
如柳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倚在攀妈妈身上说道:“那冷冰冰的公子伤了姐妹之后,就与瘦小些的那个公子起了争执,也不知怎么的,竟是打了起来。那公子被掐得倒了下去,也不知是死是活?我本来是想去劝架来着,却被甩到了地上,此时胳膊都还疼着。”
眼中噙了泪,如柳泫然欲泣的看着攀妈妈,悔道,“攀妈妈,我不该来瞧热闹的,我错了,您要扣银子便扣吧,只求您要救我啊,我瞧着他杀了人,他必然是不会放过我的啊……”
如柳掏了手绢抹着泪,白绮安大步跑了进去。
一进门,便听得楚慈与穆诚的争执声。
楚慈醒来,只觉得喉咙痛得似被火烧。爬起来喝了半杯茶,这才指着穆诚怒道,“你的事儿我不管了,我绝对不管了!”
祖宗的,不就是功夫高吗?这么单方面虐人很爽是吧?
从来没被这么虐过!他娘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种感觉简直糟糕!
见她怒,想到如柳的话,穆诚便是失了底气说道:“是你不守承诺在前。”
“你有内力的,你慌什么慌?你就不能再等等?你就不能等我出去?”摸着脖子,楚慈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