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的。”
享受?
想到那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是越发的痒。
楚慈的手在那小东西上轻轻的揉着,唇舌亦是在他唇上轻轻的扫着。,宋文倾便是喉头一滑,双手抓着床单不敢轻举妄动。
,这会儿要是再擅动,她会不会发火?
他这喉头不停的滑着,抓着被单的手也因着小小伍的苏醒而越发用力。在她探舌进来时,宋文倾呼吸加重,实在是忍不住的与她软舌相缠。
当他的手放到她腰间收紧之时,楚慈那不老实的手握着他的手腕,在他有些担忧的目光下,缓缓的向上,在她没有停止的吻中,双手压在头顶就似一个被强的弱女子一般。
宋文倾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楚慈却是眸中带笑,在他忐忑之间,将他的腰带绑了双手。
腰带在手腕缠过那一刻,宋文倾一个挣扎,却在她瞬间冷下的眸光中,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任她绑了。
绑了手,接着就是双腿。
白日里是四肢张开绑到了床的四角, 那羞耻的束缚让他想起便是心中发慌。此时被这般绑了手脚,虽然不那么羞耻了,宋文倾却并不觉得自己会好过。
衣裳被她解开,,她却认真的给他上药时,宋文倾一度觉得,她就是有意羞辱于他。
“小慈,你,你真这般恨我?”
沙哑的声音中,尽是受伤。楚慈认真的上着药,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恨你做什么?”
“你若不恨我,又何苦这般羞辱于我?”当她将药抹到小小伍身上时,那凉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曲了腿。
“这叫羞辱吗?”楚慈抬眼,似有不解的看着他,“我以为,这叫夫妻之间的情趣。”
情趣?
宋文倾瞪眼看着她,楚慈浅浅一笑,说道:“以前你惯是扮委屈,装柔弱,我想,你并没有体会到其中乐趣。不管是怪你耍了我,还是想与你增添些夫妻间的乐子,我觉得这样的方式都挺不错的。”
明知道她就是要将他那份算计给狠狠的打下去,可她此时之言,他却是无话可驳。
在他沉默之中,楚慈收了药,侧卧于他身旁说道:“说说吧,你与邰正源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父。”这一次,宋文倾回的很干脆。
在她平静的目光下,宋文倾将他与邰正源的事都道了出来,包括他们一开始对楚慈的算计。
听着听着,楚慈坐了起来,抬眼看着屋中挂着那草编雄鹰若有所思。
想到神医的话,楚慈搓着手指问道:“你觉得,他可不可能在一开始就给我下药?”
既然一开始就是算计,那么,邰正源对她所做的一切,是否都在铺路?
宋文倾跟着坐了起来,说道:“他所想的,一直都是利用你,最后再舍弃你。”
“利用,舍弃。”念着这几个字,楚慈视线转向宋文倾,“所以?”
“他的计划一直都是不带你回京。”
不带回京,不带回京。
难道,她真是多想了?
“小慈。”被绑在一起的手放到她腿上,宋文倾神色清寒的问道:“白诚,是不是银面修罗?”
“是!”将他放到腿上的手拿开,楚慈起身下床,将药箱放到桌上,“我救了他,他也救了我。”
听得她如此淡漠之言,宋文倾手上一用力,那绑着他的腰带便是瞬间断裂飘飞。
手脚的束缚去了,宋文倾随手抄起一旁的衣裳披上,下床走到她身旁,眉目微寒的问道:“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邰正源明显是算计,不足为惧。可白诚与她的关系却不一般,这让他心中没底。
楚慈收拾着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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