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进屋时,又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平静模样。当她认真给他上药时,宋文倾冷不丁问道:“你当初也是这样握着给他上药的?”
此时楚慈手心压着那小小伍,小心的给旁边的抓痕上着药。听得此问,点头老实的说道:“作为一名大夫…”
“别跟我提大夫!”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很!“我要告诉东明修,白诚就是银面修罗!”
他想,这就是报应吧?他去玩儿女人,自己女人却因为救人而把别的男人给看光了,摸光了。
也难怪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能这么缠着她!
宋文倾的愤怒,在楚慈的意料之外。她本就是救人,难道还能扯上别的?难道说这世上的病人只能要求同性医生施救?要这样,遇到紧急情况,就活活等死?
她的不以为然,宋文倾极是愤怒,压着她双肩,一字一句,清寒的说道:“楚慈,你给我记清楚,除了我,不许再亲近任何男人!小泽也不行!你不是大夫,你不许再救人!还有,不许再和白诚有任何来往!”
“可他……”
“没有可是!”
楚慈想说,可他和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毕竟那人不举,能跟她怎样?
可是,这话被打断了。然后楚慈才想到,和宋文倾再是夫妻,这种事儿也不应该没经过穆诚的同意就说出来。所以,这话她便顺势给压下了。
看着他的愤怒,楚慈微偏了头,勾唇问道:“你,吃醋了?”
“今晚吃的饺子蘸醋,你说我是不是吃醋了!”宋文倾面色有些尴尬的怒道。
楚慈撇嘴点头,不予评价。
在那人拉着她非要给个答复之时,楚慈蹬了鞋子上床,打着哈欠说道:“牛逼哄哄的堂主,这种事儿跟一女人磨叽,算什么男人?”
这下,宋文倾炸了。
白日里她要虐他,他受着,他不反抗。
哦对了,后来是没法子反抗。
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可现在她却因为一个白诚这么跟他说话!真当他宋文倾是好欺负是吧?
“楚慈,你给我起来!”
她刚躺下,他便是上床将人给拉了起来,非要她给个答复不可。
反正,就是不准再跟那个杀手再有来往!同床共枕那么久,怎么可能没点儿什么?之前的他可以不计较,可从今天起,休想再与那人有点什么!
宋文倾这无理取闹,楚慈抓起床头的鞭子就朝他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鞭子落到那人腰上。楚慈冷眼看着他,说道:“当如何做,我心中有数。就算我楚慈再是朝三暮四,也不会在婚内出轨。深更半夜的,你砸完桌子还想砸床是不?你要闲的慌,去外头跑两圈!你要想睡,躺下给我老老实实睡觉!我明儿还要去衙门里,我是想让我去让人笑话?”
楚慈一发怒,宋文倾立马就歇菜了。
一是因为她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觉,二是因为她的话。
是了,明日她该去衙门里了,也就是说,她要去训练新兵了。
如此一来,又要分开好些日子。
好不容易才让她不怒了,这要是带着怒意离开,保不齐让人钻了空子!
从来都是他怒旁人惧,如今却是她怒他得从。一想到她要离开了,宋文倾那再大的脾气都得压下了。
见她冷着脸睡下,宋文倾手一挥,屋角的烛火顿时熄灭。老老实实的睡到她身旁,一手揽在她腰上,轻声问道:“小慈,你这一去,几时回来?”
“不知道。”
“那,我能不能一起去?就算是去给新兵检查身体?”
“不知道。”
“那,你能与王爷商量一下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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