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理喻!
真怒之时,楚慈总是默不作声;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人在愤怒之中会说出极为难听的话。就像此时的宋文倾,他冷着面色,指着屋门,让她去找穆诚过日子。
沉沉一个吐气,楚慈点头说道:“你太激动了,过些日子我再回来。”
说罢,抬步便往外走。
宋文倾见她真走,立马说道:“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一手掀了帘子,楚慈回头问道:“若我留下,你是要吃饭还是要答复?”
“你觉得呢?”冷脸看着她,宋文倾说道:“对于白诚,你必然有事瞒着我。”
不然,她方才就不会欲言又止,最后又那般隐忍。拿什么兄弟之谊来当幌子,真当他宋文倾是傻子吗?
楚慈摇头一笑,叹了口气,“你情绪不好,等你平静了我再回来。”
说罢,举步而出,在宋文倾那句‘你永远别再回来’之中大步离去。
南易听得里堂掀桌的声音,悄悄掀了帘子往里看。瞧着宋文倾震怒的模样时,摇了摇头,回到柜前感叹道,“我从没看过堂主发这么大的火,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堂主这么无理取闹,不可理喻。”北易接口道。
中易抬眼瞧了瞧,这才说道:“我很担心夫人这一去就真不回来了。”
每次都是这人道中要害,其余几人看向他的目光不由的加深。
是啊,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堂主应该想法子哄着夫人才是。可堂主这般失控的推着夫人离去,这要是真把夫人推给了别人,以后哭都没机会。
就在几人垂首叹息之时,中易又说道:“我怎么觉得,堂主这是有意为之?”
伴着此话,宋文倾掀了帘子出来。中易一对上那人目光,顿时浑身一僵,就似被千年寒冰给冻了血液一般。
所以说,有些事,心里头明白就好,何必说出来惹祸?
穆诚以为,楚慈会在铺子里好好养伤。可夜里洗了澡回到营地时,便瞧着陈科一众围着楚慈,楚月泽正给她换着草药。
“你怎么回来了?”大步走了过去,穆诚问道:“不是在铺子里好生养伤?”
挥了挥手,让围着的人都散了,也让楚月泽去休息了,楚慈这才起身说道:“对你不放心,所以来瞧瞧。”
穆诚拿眼瞧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神色平静的人,却是瞧了一阵儿之后,冷声问道:“宋文倾找你麻烦了?”
“何出此问?”楚慈摆手,“他能找我什么麻烦?”
“你身上的衣裳没换,药也是楚月泽给你换的。你若真是不放心上来瞧,必然会带铺子里的上好伤药,也会换身衣裳再来。”穆诚分析的头头是道,在楚慈抬步出去时,跟了上去说道:“我是运着轻功而来,故此很快便到了。你是骑马来的,在这时候来,却没换衣裳没换药,就证明你在什么地方呆了不少时间,不然,不会大半夜才来。”
这时候,楚慈倒是觉得穆诚这小子聪明的让人讨厌!
一路往后山走着,楚慈说道:“之前便与你说过,我与他闹的不怎么愉快。之前的事还未解决,故此今日回去又闹的不怎么高兴。”
“究竟是何事?让你说出了我的身份,还让你前脚回了铺子,后脚就离开?”穆诚长腿一迈将人拦住,低声问道:“莫不是邰正源的事?”
“阿诚,这些事我不想提。所以,希望你不要问。”坐到石头上,楚慈说道:“我和他都需要时间来淡化彼此之间的怒火,过些日子我再下山,兴许就好了。”
穆诚坐到旁边的草地上,面色虽是不太好,心里头却是隐隐有些欢喜。虽然不知道她与宋文倾为何而闹,可她不在铺子里呆着,却跑来陪着他,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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