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女人的厌恶感。”
楚慈之言穆诚尚未答复,一人便是掀了帘子进来,语带笑意说道:“楚慈,我……”
来了……
后面两个字,在瞧着低头浅语的二人时,化作了轻呢。
楚慈一瞧那人,不动声色将方子收了起来,笑着迎了上去,“怎么突然来了?”
白绮安看了看楚慈,又看了看恢复到冷面模样的穆诚,心中有些沉闷的说道:“绮琴有事来寻你,我不放心,便与她一同来了。”
说话间,一身水红裙装的白绮琴掀帘而入,端的是秀美端庄。
那人先是朝楚慈行了一礼,这才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是有事请皇妃相帮。”
两个姑娘来了,穆诚也不便在楚慈帐中呆着。朝来人点了点头,冷面走了出去。
白绮安目送穆诚离开,白绮琴当先落座,与楚慈说道:“皇妃比我更清楚,自黎家出事以来,黎睿便是性子消沉,行事莽撞。虽说是放火烧山,可到底皇妃与士兵皆无损伤,也算无过。”
听得此言,楚慈挑了挑眉 ,“你的意思是?”
白绮琴垂眸沉默,楚慈也不催她,约莫半盏茶光景,白绮琴终是开口说道:“我也知所求不妥,却还是厚着脸皮来了。只希望皇妃能看在我姐妹二人有助于驻颜堂的份上,能否下山一趟,让衙役将黎睿给放了?”
楚慈不置可否,在穆诚送来茶水时,道谢接过,给二人添了热茶。
白绮安目光又跟着出去,直到瞧不着那人了,这才坐到位上,端起茶杯问道:“不知白诚是几时回来的?”
放下茶壶,楚慈说道:“也就是黎睿来那夜。说来也是巧了,那夜王爷来了,白诚回来了,黎睿也来了。所有事儿都赶到一起,还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白绮安指着楚慈早便去了白纱的脑袋,似随口说道:“听说是将你脑袋给打了,当时表兄走的急,也不曾与我们细说,不如你与我们好好说说那夜的事。”
白绮安看来的目光有些异样的情绪,想到她掀帘子看来的情形,楚慈顿时明了,这姑娘是想多了。
含笑点头,楚慈说道:“他恼,也是因为当初我们去青楼之事。你也知道,他性子冷,好动手。我一时说错了话,惹恼了他,他便是动了手。说起来,他也是没想到那树上有断枝,就那么扎进了脑袋里。”
将那夜的事简单几句代过,也将黎睿的事与姐妹二人说了,楚慈这才看向白绮琴说道:“并非我不愿相助,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白小姐且想想,黎睿放火烧山,杀的可是我这千人新兵。莫说我没本事放了他,便是有本事放他,我又当如何给手下的兵交待?”
白绮琴低眸想了想,双手绞着手帕,面上是难掩的担忧模样。
楚慈瞧她这模样,也不便多说。就这么陪着白绮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楚月泽来喊吃饭了,白绮琴才蹙眉问道:“若放不得他,皇妃能否下山给衙役说一声儿?至少,能让我去看看他。”
“不是,白小姐,你得弄清楚这其中的关系。”楚慈摇头起身,说道:“我的话,衙役根本就不会听。那些可都是你表兄的人,你觉得,他们能听我的吗?”
楚慈这好说歹说的,白绮琴就是不信。当陈科和楚月泽摆了饭菜退出去时,拉着洗了手过来的楚慈说道:“皇妃,看在我姐妹二人为薛小姐引见大户小姐所尽心力的份上,你便下山去试试可好?”
得,先提了驻颜堂,如今又提了薛彦彤,楚慈这再说连试都不愿意,那就真是过河拆桥了。
楚慈无奈,只得点头说道:“行,吃了午饭我与你们一同下山去试试。”
得了同意,白绮琴甚是欢喜。
只不过,这营地的东西实在不如府中所食精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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