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坐直了身子,看着楚慈,甚是严肃的问道:“那白诚呢?你们又是怎样的感情?”
“唔,先是恩人,再是兄弟。”楚慈依旧是那痞痞的模样,微扬了下巴看着亭子的雕梁,“我欠他一个承诺,如今正在努力去实践。至于会不会成功,我也不能保证。”
楚慈回的坦率,白绮安低眼咬了咬唇,说道,“楚慈,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再努力努力。”
嗯,我看出来了。
坐直了身子,楚慈亦是认真了起来,“你想问什么?”
“我只是觉得他与谁都是冷冰冰的,与你却是相谈甚欢。我有种错觉,好似他将所有的笑容与温和都给了你。”一声轻叹,白绮安起身,看着水中锦鲤,“我有时也在想,你与五皇子的感情到底有多真?你与白诚又是怎样的一种情谊?我想要努力,可若你与他有着什么,岂不是自讨没趣?”
“虽然不能告诉你,我与他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可是,我能明确的告诉你,我与他,乃战友之情,兄弟之谊。”走到白绮安身旁,楚慈说道:“他救过我的命,我也帮过他,这些,不是三两句能解释清楚的。没经过他的同意,我也不会将那些事道与你听。你要努力,我不支持也不反对;你想如何,都凭着自己心意去做就好。至于往后我与他相处,我会给他喝什么药,我会让他做什么事,你别多想。那些事,与他有莫大的关系,却是不能与旁人道之。当然,虽然我不会给你任何答复,可你也能试着问他,若他跨过了心中那道坎,愿意告诉你,又是另当别论。”
见白绮安看来,楚慈想了想,说道:“我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个守口如瓶的诊治大夫。”
白绮安刚想问,白诚是不是身子不适?可楚慈说过不会多说,白绮安也只得点头说道:“你倒是想的周全。若我不放弃,必然会发现你二人走的亲近,事先提醒了,我倒也不必自个儿钻牛角尖瞎琢磨了。”
楚慈点头,表示懂道理的人就是好沟通!白绮安却是想了想,又问道:“今日去瞧见你在写着什么,莫不是写药方?”
“嗯!你可是向来聪慧!”楚慈表示,这姑娘真是聪明!
白绮安摇头一笑,“也是你告诉我的。既然你是他的诊治大夫,他与你坐那般近瞧你写东西,必然是与药方有关。”
心结解了,白绮安面上的笑意也舒畅了。没楚慈什么事儿了,她自然是要回铺子里去收拾宋文倾的。
先是去驻颜堂坐了一会儿,与薛彦彤闲聊了几句,楚慈便道有事,要先回铺子。
楚慈没从正门进,而是从后院儿翻墙而入;巧在此时宋文倾在院儿里翻晒草药,瞧着从墙头跳下的人,一时愣住,“小慈?你怎的回来了?”
“回来收拾你个王八蛋!”
楚慈抽了腰间长鞭,便是‘啪’的一声脆响。
宋文倾看着她嘴角勾着的笑意,想着那被打断的树枝,顿时颤了身子。
一步步后退着,左右瞧着避身之处,宋文倾瞪着一双迷雾大眼,声音发软的说道:“小慈,我错了,你说过原谅我的。”
“是啊!原谅你!可不是要原谅你么?”
楚慈一鞭子甩出去,将人直接给卷住。朝怀中一收,那人便是被内力带着,脚步踉跄的到了跟前。
虽然他高她许多,可她这气势却是半分不输。扬头捏着他的下巴,楚慈说道:“你喜欢玩儿是吧?今儿个我让你玩儿个痛快!”
宋文倾以为,她说的玩儿是抽断他的命根子。可当楚慈收拾一个包袱牵着她去海边时,宋文倾完全是懵的,表示完全理解不了她的意思。
此时太阳烈的很,楚慈带来的油布搭在架子上,就似太阳伞似的,在海边撑起一片庇荫之处。
楚慈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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