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人。险些将铺子翻个底朝天,展风这才收翅落到了院中,将楚慈的消息告知穆诚。
得知楚慈是回了南湾叶府,穆诚又急急往南湾而去。可他到了叶府,楚慈却是早已离去。
马车之上,楚慈翻着册子,核对着药材。
宋文倾说,铺子里好些日子没添药材了,乘着今日有时间,回叶府来取。
“这些药材也算不得多,上次落崖那片山有许多药材,乘着剿匪前,我们去瞧瞧?”合上册子,楚慈看着宋文倾说道:“王爷离开兴许是与剿匪有关,也不知有没有时间去瞧瞧?”
“这个不急。”宋文倾放下帘子,视线转进车中,含笑说道:“剿匪我也要跟去,到时铺子里便只有南易守着。到时他若有时间,便带人去采,没时间从其他铺子里挪用便好。外头药材多,挪一些到铺子里也算不得什么。”
听听这口气。
楚慈手握成拳撑着下巴,看着那云淡风轻之人,“外头不少的铺子吧?都涉及了哪些行业啊?是不是富可敌国了?”
“唔……”宋文倾一副思考模样,然后看向楚慈,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告诉你。”
“……”
在楚慈翻白眼之时,那人轻笑着抱着她坐到腿上。双手环在她腰上,下巴搁到她肩头,笑言道,“各行各业都有涉及,毕竟是为以后做打算,京中也有不少的安排。至于银子嘛,富可敌国毕竟夸大其词,说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倒也没错。”
楚慈回头,眨眼看着他,“土豪同志,我认为吧,富可敌国的近义词就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
“嗯哼?”微笑回应,宋文倾把玩着她的手指,“土豪夫人对于自己富可敌国是什么感觉?”
“不是我的,没什么感觉。”老实回着话,楚慈掀起车帘想瞧瞧外头的风景。
宋文倾却是不满模样压着她的手,不让她掀帘子。车帘掀起一条缝又落下,楚慈只瞧着他一副不满意的神情,却没看到,车外树上停驻之人。
马车继续向前,树上之人却是面色越发的寒,心中越发的怒。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为何就是找不到?东曲没有,南湾也没有,宋文倾到底把她藏什么地方去了?
夜幕降临,中易驾着马车回了药铺,宋文倾却是牵着楚慈上了出岛的小船。
“白日没太多时间出岛,今日刚好有时间,便出岛去瞧瞧顾大夫一家,顺便去瞧瞧福伯他们。”
海上,金光闪闪。夕阳落入海平线,就似一副浓重的油画,美的惊心动魄。
楚慈立于船尾,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心里头舒服的就是一个叹息。
“喜欢吗?”从后环着她的腰身,宋文倾轻声说道:“以后有时间,都出来走走,瞧瞧外头的景色。”
成日呆在男人堆中也不是个事儿,如她所言,事业是要的,可二人世界也少不得。
楚慈笑而不语,那轻点的头,却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二人之间也经历了许多,有时候真不需要说的太多。像此时沉默的看着远处的美景,享受着海风的凉爽,便是难得的悠然惬意。不管彼此之间有多少的真实,至少此时此刻,彼此都是用了真心。
下了船,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楚慈买了一串糖葫芦,笑着说道:“瑶瑶爱吃糖葫芦。”
宋文倾瞧着她面上的笑意,勾了嘴角又买了一串。
当他将那串糖葫芦喂到嘴边时,楚慈低眼一笑,咬下一个还未来得及嚼,他便是掀了白纱,勾着她的脖子于闹市之中,含着糖葫芦的另一边缓缓咬下。
热闹的街道,吆喝声不断。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他勾着她的脖子一个浅尝即止的吻,让她破天荒的红了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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