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剥开了放在你眼前,你也会选择信他。你这般盲目的信任,你如此的自欺欺人,图的是什么?”
楚慈只是看着他,并不言语。
除了那次山中的愤怒,她向来沉着冷静。早便了解她的性子,他似对她此时的平静更显无奈。
楚月泽领兵与黑衣人厮杀,看着自己的兄弟受伤倒地,面色发黑,嘶哑的声音喊道,“姐!他们剑上有毒!”
无助与愤怒,就像一团烈火燃烧于胸间。楚月泽挥着长剑,杀红了眼。
远远传来的嘶喊之声,令楚慈手中长鞭微微提起。见她步子微转,邰正源微微一笑,“他们不杀会他,信我。”
“你牵制住王爷,撺掇太子和二位皇子行大逆不道之举。不管以前你我是怎样,如今我为皇上效力,而你欲杀皇上,便是我的敌人。”
从此之后,你我再无任何瓜葛,只是对敌。
她的无情,换来邰正源无声一笑。
看着她越发艳丽的容颜,看着她越发沉着的眸子,邰正源幽幽说道:“小慈,分开这些日子,我发现我竟真会想你。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念我?不管是利用也好,算计也罢,至少我是用了心思。你为了宋文倾而努力,而我却能给你天下。我能给你的,宋文倾一辈子也给不了你。你为宋泽君效力,无非就是想换大好前程。宋泽君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为他赴汤蹈火,将来也免不得被他踩于脚下,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话题至此,已无再谈的必要。
楚慈一甩长鞭,冷声说道:“天下什么的,我不稀罕!人贵在自知,我没有治理天下的本事,要那天下又有何用?既然你今日不亲自动手取我性命,我们不妨赌上一局,看看我的人生是由我自己作主?还是真如你所言,将来逃不得被人压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头楚慈与邰正源立于屋顶冷静而谈,那头,岑子悠与梁羽已是打得难舍难分。
岑子悠向来自诩功夫不错,没想到遇着一个善用暗器的江湖人士,便是露了短处。
“梁羽的暗器均喂了毒,你那朋友若非功夫一流,必然不是他的对手。”邰正源看向岑子悠,神情中透着不屑,“恕我直言,别总把什么阿猫阿狗都带在身边,没有一个真正能护你的人,这一局,你必输无疑。”
“是么?”浅浅一笑,楚慈不以为然,“今日你杀不杀我?不杀我,我便要去杀人了!”
下方的厮杀还在继续,她可没那闲功夫跟他扯这些没用的东西。
邰正源只觉得她有些不同,可一时又说不上又什么地方不对。
“小慈,你该与我走。”
他之言,楚慈给他的答复就是转身离去。
杀不了他,又何必与他在此浪费时间?
见她神情淡漠飞身离去,邰正源眸中的疑惑缓缓被嘲讽代替。
原来如此!
在宋文倾的相助之下,她的功夫突飞猛进,这点好处便是迷惑了双眼,也是一个容易被人蒙蔽的傻女人而已。
楚慈的加入,令一场厮杀越发激烈。
鞭柄机关按下,普通的长鞭瞬间化身杀人之物。鞭尾发出道道寒光,随着破空一响,寒芒乍现,带出一片血光。
只见楚慈长鞭挥舞之间,两名黑衣人脖子一凉,诧异低头,只见血喷如注,难以置信的倒地身亡。
长鞭擅长远攻,楚慈的加入,将对方的虐杀打破。只见几人黑衣人将楚慈团团围住,欲用长鞭的弱点将她拿下。
楚月泽看准时机,带人冲了上去。挥剑斩杀之余,冲到楚慈身后,以防黑衣人近身攻击。
下方厮杀已到了白热化,与梁羽纠缠的岑子悠面色阴沉极是难看。
“别以为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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