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不想要就不要!”
一声怒吼,穆诚双手猛的一拍。实木桌子经此一震,瞬间化作木屑。
四散的内力震碎了一旁花瓶,楚慈挥鞭一甩,化去震来的内力,同时挥鞭朝赤红了双眼,挥拳而来的人击去。
功夫,她自然不如他。却不代表,如今的她还是不堪一击。
鞭尾利器划出道道寒芒。当穆诚双手被利器划出血痕之时,笑得越发愤怒,“你与我动手!你真与我动手!”
“我若不动手,难道等着你来杀我?”长鞭舞动,如同活过的蛟龙,鞭尾利器竟是逼得穆诚后退几步。
立于窗前,楚慈收了长鞭,冷声说道:“看,你与我,根本就不可能和平共处。哪一次我们不是不欢而散?哪一次我们能坐下心平气和的谈完一件事?每当你愤怒,你想的难道不是杀我?我对你是玩弄,你对我又是什么?你对我的感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杀了我,让我入你穆家的祖坟?”
她的质问,他张嘴却难作答。
“穆诚,别再纠缠于我。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应该好好看看身旁的人。温柔待你之人,你视若无睹;我这般玩弄于你,你还非得纠缠,如此作贱自己,又是何苦?”
说完这些,楚慈跃窗离去。融入黑暗之人,将那愤怒茫然之人留在满地狼藉的屋中……
没有准备的事,有一次便不能再发生第二次。若穆诚的存在只会让东明修恼怒于她,那么她就会选择对自己不利的方式让穆诚看明白,他与她,真的只是意外。
再一次于黑暗中立于崖边,楚慈伴着呼啸的寒风,低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不该对你说那些伤人自尊的话。可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如何让如此执着的你想明白。
穆诚心中的愤怒难以疏导,可楚慈的话,却让他不想再去寻她。
是啊,她已经玩腻了。不想玩了,他自然只能被抛弃。
以前是邰正源,如今是他。她将邰正源抛弃了,将他抛弃了,几时会将岑子悠抛弃?
她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宋文倾之所以能一路下来没被抛弃,不过是因为有着正夫的身份罢了。等到她走到高处,有了新的选择之后,是否也会一脚将宋文倾给踢开?
这一刻穆诚不由在想着,楚慈真是一个恶劣的女人!她作贱男人,践踏男人的真心,这种女人真该千刀万剐!
可是,想到数次伤她之后的心痛,穆诚便是苦笑不已。
愤怒得想要杀了她,可一想到她死在自己手中,一想到她曾经流血的情形,便是下不了决心。
穆诚啊穆诚,你真如她所言,贱啊!
穆诚不知道自己想走到哪里去?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在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的静静。
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走过吵闹的庭院,似没看到众人诧异的目光,任由双手的血滴落一地。
白绮安寻不到穆诚,心中本就愤怒。当她见到穆诚神色异样,双手受伤的模样时,心中一惊,慌忙奔了过去,“白诚,你怎么了?怎的受伤了?”
她的担心,发自肺腑。毫不做作的心疼模样,换来穆诚空洞一笑,“受伤了又如何?如何比得上心头之痛?”
心头之痛。
这四字,令白绮安面色微变。
捧着他滴血的手,看着上头纵横交错的小小伤口,白绮安担忧的问道:“你去找楚慈了?”
那个名字,就似一把刀割在他心间。
猛的收手,在白绮安大喊之中飞身而去。
寻不到穆诚,白绮安心中愤怒。寻到后山,当她瞧着楚慈独身而回,便是愤怒上前,冷声质问,“你到底还要如何伤他才肯罢休?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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