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绝对?若没有他,说不定还会遇着别的人呢?
忽然,二人心中同时闪过穆诚。
对于穆诚,楚慈更多的是愧疚。那个少年,背负了太多不为人知之事;他看似无情冷漠,对感情却是一根筋,令人怜惜。
对于穆诚,宋文倾更多的是厌恶。那个男人冥顽不灵,对旁人之妻虎视眈眈,简直可恶!
想着她身边的人,宋文倾便是轻叹口气,“虽然知晓你所爱之人是我,可是, 看着你身边一个又一个意图不明的男人,我想不吃醋都难。”
爱得越深,便越小心眼。爱得越浓,眼里便容不得旁人的丝毫觊觎。
哪怕她的心在自己身上,可为了大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与旁人周旋,心中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真想不顾一切的为所欲为。”
他之言,楚慈摇头失笑,“何必急在一时?到了前线,一切便明朗了。如今京中时局紧张,太子一众胆敢如此算计,皇上必然寒心。你我上了前线,一心效力,还怕回京无望?”
是啊,千载难逢的机会被他们遇上了,宋文之一众做贼心虚狗急跳墙,倒是给了他很好的机会。
看着她面上镇定的神情,宋文倾再一次感叹所爱之人有着如此本事。
在她唇上浅浅一吻。本是想学着她来个蜻蜓点水,可到最后,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将她越吻越深。
一个深吻,是分明多时的想念,是毫无芥蒂的缠绵。
当那硬物抵着她大腿之时,楚慈轻喘着气,双手抵在他胸前,“好了,再继续下去,你又当难受了。”
“想念小慈的每一日,我都很难受。”饱含**的声音之中,,“每当一想起小慈,我都在心中铺上了一张床,总在幻想着成功那一日,你我颠鸾倒凤,何其缠绵。”
露骨的情话,令向来大胆的女汉子微红了双颊。他这般直白,真是与他此时泛着氤氲迷雾的眸子形成巨大的反差。
楚慈在他唇上轻轻一咬,声音微暗的说道:“一本正经的不要脸!”
“谁让我就想在小慈跟前不要脸呢。”
一个成功的男人,并不是你睡了多少女人能证明自己的本事。能与一个成功的女人抵死缠绵,胜过那些莺莺燕燕营造的成功假象。
经历了这么多,宋文倾才明白何为洁身自好。
想睡她,想一辈子只睡她一个女人。这是宋文倾对于未来最直白的想法。
十指相扣漫步于林中,冬日阳光没甚温度,却是给这寒冷的冬天添上一抹柔和。
踩在枯叶之上,‘沙沙’的声响就似给二人谱写的优美乐章。空气中弥漫着柔情蜜意,难得的独处时光,让人舍不得打破。
可二人舍不得打破,却不代表外人便不会打破。
白绮安寻了机会藏于山腰,瞧着二人上山,便是冷面立于路中,目光清寒的看向看似情深的二人。
见着那人,楚慈唇上一紧。
对于白绮安,她不想闹的太僵。毕竟还有一个白绮琴在东曲,而薛彦彤正是这姐妹二人带着走出了自己的世界。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可真是让人羡慕的很!”
白绮安冷声之言,楚慈低声问道:“有事?”
“你二人倒是绝配。”若说以前还有顾忌,那么此时,白绮安对这二人便是无心周旋。
看着二人相扣的手,白绮安冷声说道:“五皇妃勾引旁人,五皇子非但不恼,还能忍着怒火背后算计,也算是难能可贵。”
宋文倾双眼一眯,正欲开口,楚慈手上一动,阻止他开口,抢先说道:“恕我愚昧,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这般装傻,令白绮安越发恼怒,指着宋文倾,有些歇斯底里,“你分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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