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悠趴在楚慈身旁轻声说着,目光却是看向下方一瘸一拐的雪狼。
“我以前听说过一个故事。一个老人与狼一生相斗,最后一人一狼相依相偎共度余生。虽然是个故事,可狼的聪慧却是不容小觑。虽然不敢肯定此举能成,可到底值得一试。”
楚慈之言,岑子悠点头赞同。
将药给了楚慈,说道:“撒一些到身上,虽不说能让狼与你亲近,至少不会让它一见到你便冲上来咬断你的喉咙。”
利用雪狼攻击马匪,这是楚慈目前所能想到最为可行的办法。
撒了药,二人寻了隐蔽之处一直候到深夜。夜里二人轮流守着,直到次日天边微微发亮,狼王带着狼群出了巢穴之时,楚慈这才现身立于高处。
外来者侵入自己的地盘,显然是对狼王的挑衅。狼王看着那高处一身白衣之人,碧绿的眸子里闪着幽幽寒芒。
楚慈却是闲庭信步一般行走于雪山之上,在狼王审视的目光下,缓缓离去。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三日。
直到第四日,前锋露了行踪,引来了马匪,楚慈这才藏匿身形,于远处静看。
楚慈不能加入厮杀,岑子悠换下那身白衣,穿上盔甲助阵前锋。
雪山寒冷,积雪盖膝。狼群立于高高的雪山之上,看着下方两对人马厮杀,口中呜咽着,似愤怒,似哀鸣。
岑子悠带着前锋且战且退,马匪挥着兵器,嚣张的大笑伴着吆喝之声,似看到了前锋血染雪山的悲惨结局。
离狼窝渐近之时,岑子悠利用剧毒,助前锋迅速后退。前方马匹受毒影响,四肢渐缓,呼吸渐重。
马儿踩着缓慢的步子摇摇晃晃,似下一瞬便会栽倒一般。眼睁睁看着前锋退到山后,前头的马匪心生怒意,舍了中毒的马,跃向身后并未中毒的马儿,双腿一夹,便吆喝着朝前锋追去。
前锋早按计划退到狼窝背向之处,刻意留下的痕迹引着马匪往山上而行。
看着马匪打马渐近,狼王碧绿的眸子里闪着彻骨的寒意。仰天一声嚎叫,幼子回到巢穴,狼王带着成年雪狼四散而去,欲引开马匪,护住狼窝。
没追到前锋,却是瞧着了前些日子纠缠不休的雪狼;匪群骚动,打头阵的几个马匪商议之后,一声大喊,吆喝着马匪寻狼窝,将这些纠缠不清的畜生一网打尽!
“老子伤了它的腿,它带着狼子狼孙纠缠不休。东明修那前锋暂且不管,否则雪狼与前锋同时进攻就麻烦了。”寻着狼窝之时,领头那人骂骂咧咧,“那该死的楚慈,坏了老子多少的路子。让老子逮到她,非得弄死她不可!”
“弄死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旁边一人挥着鞭子,笑得猥琐,“听说生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再怎么着,也该让兄弟快活快活才是。”
此话,后头兄弟淫笑附和,淫词浪语在山中回荡,生生污了这一望无际的雪山。
楚慈躺在雪上,双手枕于脑后,看着空中漂浮的白云,听得下方淫词浪语,双眼微眯,嘴角勾着一抹骇人的笑意。
狼群见马匪竟是朝巢穴而去,慌忙折返,嘶吼咆哮着朝马匪袭来。
“呸!”啐了一口,匪头挥着手中大刀,扬声喊道,“兄弟们,这窝狼子早被杀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足为惧。老法子,给这些畜生享受享受惊天雷的滋味儿!让它们知道知道,在这雪山,到底是谁说了算!”
惊天雷?
楚慈眸光一沉,翻身趴在雪地中。
一身白衣与雪山融合,白色帽子遮了青色发丝。那闪烁于白雪之间的清亮眸子里,闪过一抹寒芒。
阳光之下,只见下方马匪挥手呼应之间,一个个惊天雷丢了出去。
狼群显然是吃过惊天雷的苦,亦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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