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室内一派静谧。
夏语芙今夜又是要睡在穆爵言的家,只是这次很奇怪,因为她像是被软禁了一样从被带走后,男人一句话不跟他说,回到别墅后,直接把她带到二楼的卧室,离开,反锁,动作行云流水般,不见一丝拖沓。
现在该火大的是她好么她还没有甩脾气呢,对方竟然就开始摆脸了
反正在这里她是绝对没有生命危险的,那她就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舒坦的躺在床上,可是根本躺不住,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她冲进洗手间,那刺目的伤口在她洁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耀眼。
她深深吸口气,默默念着,别生气,你现在可是有孩子的,要保持心情平淡,再者,宁月挽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的,等眼睛里的的火气消退不少后,她转身离开洗手间,结果一头撞进一堵肉墙上。
她捏着被撞疼的鼻子,生硬的说:“穆少,你走路可以别那么轻。”
“分明就是自己没张耳朵。”
夏语芙低头不语,不跟他争执。
“夏语芙别矫情,过来,除非你想要你的脸一辈子带着那道疤。”他的话刚落,夏语芙已经来到他的身边。
夏语芙表示,她是真的非常不想要带着疤,虽然回家哥也是会让她的脸上没有疤,可是现在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时候嘛。
男人半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棉签给她涂着药水,夏语芙本以为会很疼,可是只有淡淡的清凉,甚至还带着花香。
“这是司徒宏调制出来的,温和且味道舒服,你可以放心用。”穆爵言把药水放到她的一旁。
司徒宏是没事研究这种闲事的人嘛回答,当然不是这一切只是在穆爵言的强权下,快速研究出来的,因为专攻医学研究,所以也不是特别的难。
夏语芙应了声,又道:“送我回家。”
“在你生下孩子之前,哪里都别去,就在我这里。”穆爵言抿紧唇,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她的身侧看着她。
夏语芙被看的浑身发毛,直觉得这才入秋的天,就跟进了三九寒天一样,她拧着眉,“我觉得你没资格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老子说有就有”
呵,还真是强权起来了,连老子这个词都出来了。
“穆少,注意你的自身素质,你可不是说这种话的人。”她的视线撇开,不去看穆爵言,顺手把药水拿到鼻尖嗅嗅,这味道清清淡淡,她挺中意的。
穆爵言直接把她的话给无视:“你休息吧,如果饿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
这句话,让她恼怒的站起来,那双杏眼瞪大,含着怒意:“你是什么意思准备软禁我吗”等怒吼完,她又畅快的坐了下来:“你不用这么做,因为是白费力气,我哥尽管今天不来接我,可是估计明天就会来了,到时候你可挡不住。”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着别人的姓。”说到这里,穆爵言一直压抑的怒火也呈现出来,整张脸黑的跟包公一样。
“穆爵言你是不是听不进去人话,我也说了,这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和我未婚夫的”
哪知,穆爵言的下句话,让她坠入冰窖。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这孩子就别要了。”
她浑身冰冷,冷到骨子里都在发疼,他像是拿着火钳在她看似结疤的伤口里,肆意翻搅,自己却毫不自知。
“啪”
一巴掌在这个寂静的房内,声音清脆。
她的声音像是费力的从喉咙里流出,再用劲全部了力气从牙齿里挤出来:“滚你给我滚”
果然,他一如当初,而她也是,一如当初傻逼兮兮的,被他伤完竟然还腆着脸再来受一遍
男人楞在当场,穆爵言的容貌一直是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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