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手给拧断了,所以才铸就如今的这场闹剧,是不是?”
佣兵丙神情一顿,随即却是心中大喜,忙不迭的点头,“就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还纠结着这会儿该如何说呢,看来前面的人是将事情反过来说了,果然聪明!
他觉得自己的运气真好,居然是落在了这最后头来回答,而且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简直太轻松了,如果让他第一个来回答,只怕要被问出不少破绽。
这厢佣兵丙回答得甚是轻松,那厢李刚却是面如土色。
蠢货,别人在套你话呢,你特么怎么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这事情的经过,问到这里,在场的人皆是面色怪异,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司徒钺大笑两声,看向李刚,讥笑出声,“你倒是教了一群忠诚的好手下,个个都为了替你正名,而使尽浑身解数!”
李刚面色发白,心中焦切,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三个人,所说的答案,都不一样!
这让他如何争辩?
李青亦是面色难看至极,突然插了一句,语气带着几分怒意,“钺公子,你这问话也问的太奇怪了吧?分明是故意诱使那三人说出不一样的答案来!”
司徒钺瞥了他一眼,冷笑,“若非他们心中有鬼,又如何会中这么显而易见的圈套?如果个个都肯如实回答,又怎么会说出不一样的答案来?李长老,您这护犊之心,未免表现得太迫切了些吧!”
李青被他这话一噎,立时气得浑身颤抖,而眼见众人都颇有深意的朝他看来,立时重重一哼,一扫前方李刚,“你自己做的蠢事,自己承担!”
说罢,带着几名随从,一脸阴霾的拂袖离去。
“叔叔,您不能不管侄儿啊……!”李刚慌得头顶冒汗,忙要追上去,却不想被司徒钺的侍从拦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李队长,该说实话了吧?”司徒钺笑看着他。
李刚浑身颤抖着,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他算是明白了,无论如何,这司徒钺今天定是要惩治他了!而他唯一能够仰仗的叔叔,居然也被气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见他不语,司徒钺不屑一哼,“为了还事情一个公道,还是由奴役坊的金老板来说明一番吧。”
说罢,便叫人将那金老板请了过来。
金老板颇有不安的瞧着这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一众人,不住的擦着冷汗,明知故问道:“不知司徒大公子寻小的来所谓何事?”
“之前在奴役坊内发生的事,还请金老板如实说明。”司徒钺平静的看着他,倒也还算客气。
金老板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李刚,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是皱眉。
司徒钺立刻道:“不必在意他人,如实说便好。”
金老板讪笑两声,倒也看清楚了如今的事态,那李刚怕是没捞到好处!想着之前被那李刚耀武扬威的恐吓,他这心里头自然也不是滋味儿的,微一扬眉,便是将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一番话下来,说得众人面色皆是一变。
这李刚可真是可笑至极,分明都是自己挑起的事端竟还能全赖到人家的头上去,当真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而了解了事情经过的司徒钺,亦是面色一沉,冷冷的扫了一眼李刚,“你还有何可说的?”
李刚低着头,没有回话,只是身子抖得厉害。
冷笑一声,司徒钺送走了金老板,看向众人,“今日一事,到这里,诸位兄弟也算看清楚了,一切都是李刚咎由自取。”
众佣兵一时噤若寒蝉,这李刚若是真领了罪,他们这些帮凶岂不是也要受牵连?
“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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