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扎了针,见太后娘娘虽然没有醒来,不过脸色却已经缓和许多,才起身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叮嘱道:“我且先回御医局熬好汤药,一个时辰之后让宫女去我哪里取便可,先行告辞了!”
“您慢走!”婼贤嬷嬷把御医送走,才转身回了寝宫,见宁王殿下还是内疚得趴在床边,便开口劝道:“宁王殿下,您下午跪了一个时辰,如今天色已晚还是先去休息,这里有奴婢来照料便是了。”
如今太后卧床不起,身为罪魁祸首的宁王自然是不肯走的,最后婼贤嬷嬷也劝不动又不能强行拉走,只好搬了榻和被褥,让宁王睡在了一旁陪着,自己也在一旁的耳房休息。
太后娘娘醒来时,只觉得心中憋闷,微微偏头,看到一旁蜷缩着睡着的宁王,又忍不住心中悲凉。自己可以对任何人心狠手辣,唯独对这个儿子半句重话都狠不下心说,可他却偏偏做着最让自己伤心的事情。
一旁守着的婼贤嬷嬷见太后娘娘醒了,赶紧上前,正睡着的宁王被惊动,抬头看到母后醒了,顿时两眼红着上前跪在窗边道:“母后,儿臣不孝,呜呜……。”
“你若是真心知错,便赶紧回瑶城去,把那个女子忘得一干二净,早日给母后生几个孙子来!”太后娘娘看到痛苦的宁王,这一次却是狠下心,咬牙哭道:“不然,你便去拿把刀来杀了我便是,总比这样被你往心里戳刀子来得慈悲。”
宁王闻言心中悲不自禁,可是却又无法放下老板娘,不由得哭道:“儿臣自知不孝,只是儿臣对她一片真心,虽然她身份低微,可是却是一位心善本分的好女子,还望母后能成全……。”
“你这逆子,是要气死我才甘心,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母后……。”
“婼贤,快点给我把这个逆子轰出去,快……呼呼……。”太后刚刚醒来本就虚弱,此时大声吼了几句,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忍不住扶着床沿大口喘气,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旁婼贤嬷嬷见了,赶紧上前拉着宁王道:“宁王殿下,你便先出去吧,太后娘娘如今可动不得怒,有事咱们日后再说吧!”
宁王殿下看母后的确是气得不行的样子,想起御医交代的话,只能擦了擦眼泪退了出去,却也没有走远,只是换成跪在外面了。
等宁王出去了,太后才靠着床栏落下泪来:“婼贤,你说本宫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这孩子为何就是不肯听本宫的话!那么多美人不要,却偏偏要那么一个贱婢,早知如此,当初本宫就该除了她才是!”
婼贤嬷嬷听太后娘娘如此说,心里也是狐疑,其实只要宁王不坚持纳那个女子为妃,只是留在身边做侍妾太后娘娘也应该不至于如此动怒,小心翼翼问道:“娘娘,那个女子的身份,可是有何不妥?”
“你可知那女子是谁?”太后娘娘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咬牙恶狠狠道:“她是可小米,你应该还没忘记这个名字吧!”
听到可小米的名字,婼贤嬷嬷也是大吃一惊,一脸不敢置信道:“她不是早死了么,为何会出现在瑶城,还与宁王殿下扯上了关系?!”
“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变故,本宫也不清楚,只不过她如今不仅回来了,还与皇上有了孩子!”太后娘娘讲到这里,声音顿时变得阴狠起来,攥紧了手指怒道:“本宫千防万防,却不料居然是被这样一个小女子,坏了大事!”
一直以来皇上不知为何不肯亲近女子,所以一直没有子嗣,太后娘娘自然是乐见其成,所以朝臣来恳求太后相劝的时候,太后都以自己一心向佛不理俗事敷衍了过去,却不料皇上不知不觉都弄出这么大的儿子了,怎能不心塞!
再加上宁王殿下居然也被那个女子所迷惑,不惜冲撞太后也不肯放手,那女子可是皇上的女人,还是一个出身低微的宫女,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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