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比我好到哪去。”
“……罢了,我不说话。论唇枪舌战,谁敢惹你们一家?一个比一个厉害。”萧君眠摆摆手作罢,而后温柔目光瞄向夏惟音隆起腹部,柔声道,“上次薛神医不是说胎位不正么?现在感觉怎样?欣兰特别期待这孩子出生,她总说我们家乐瑶一个人太寂寞了,就等着你们生个胖儿子给乐瑶作伴呢。”
墨妄尘笑笑:“有薛神医在,怕什么?我现在唯一怕的就是她生下只猴子,一落地就往树上爬。”
“墨妄尘,你儿子说不想出世了。有你这么个不靠谱的爹,儿子嫌丢人。”
“我错了。”
“家教真不错。幸好我们欣兰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
“你们两个皇帝就不能少说几句坏话吗?我儿子招惹你们了?墨妄尘,有你这么当爹的吗?联合外人欺负自家人。”
“谁是外人?友邦之帝,情同手足,好歹也是咱们儿子的外皇叔。”
“你这么一说,我不想生儿子了。”
“皇后娘娘息怒——”
方毓和贺兰承躲在外面笑得直不起腰,丝毫没注意身后有人走来,在他们头顶砰砰落下两个爆栗。
“夏侯爷。”方毓哭丧着脸叫了一声。
夏博渊拎着二人走进堂内:“皇帝没皇帝样子,皇后没皇后样子,连臣子都淘气得像猴子……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一群不靠谱的人啊?”
“大哥!”夏惟音许久没见到夏博渊,起身就要飞扑过去,被墨妄尘眼疾手快一把抱住。
“我的皇后娘娘,你悠着些行吗?”
夏惟音一撇嘴,老老实实走到夏博渊面前,轻轻拥了一下。
夏博渊的憨厚之气一如既往,笑容明朗仿若阳光:“你看你,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蹦蹦跳跳的。来,坐下。”
夏惟音坐回原位,有些心疼地拉起夏博渊长满老茧的手。
霍洛河汗国狼子野心不得不防,晋安国和颖阑国不得不拨出一部分兵力加强西侧戍守,夏博渊更自告奋勇去做戍边将军,与夏惟音也是一年多没见过面了。
这一次团聚,是三年多来人数最全的一次。
几人在客堂说说笑笑,直到年轻的济南皇后邓欣兰来催几人用膳。已为人母的兰后眉宇间还留着几分小女子的羞涩之气,温婉贤惠,与大方豁达的济南皇后夏惟音截然不同。
然而,她是萧君眠的挚爱,是晋安帝宁愿为其空置六宫的唯一妻子。
就连萧君眠自己也未曾想到,在放弃执念成全夏惟音的幸福后,自己会如此之快走出那份困苦,对另一个女人怦然心动。
放手,新生。
如此简单。
饭桌之上,两位曾彼此恨之入骨的帝王谈着那些令人头痛的政事,兰后小心翼翼又兴奋地听夏惟音讲她在军中时的各种希奇见闻,怀中刚满一岁的小公主不时啼哭一声,仿佛在提醒大人们不要忘了她的存在。
就好像,和和乐乐的一大家子。
“……音?惟音?”
呼唤声渐渐清晰,和和美美的场景变得模糊,笑声远去,消失。
夏惟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墨妄尘深邃眼眸。
“做梦了?肯定是个好梦,否则不会笑得那么甜。”墨妄尘抱起夏惟音靠在自己肩头,一手推开车窗,望着外面被晨光笼罩的翠绿山色,笑容仿佛也被那片绿意感染,柔和而清淡,“你看,已经过大天足山脉了,再行上一天就能回到宫中。回去后你好好休息,不许再折腾了。”
夏惟音懒懒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睛,想要回味刚才的梦境。
尽管,那只是前两天才发生的事情。
外敌既退,天下底定,晋安国和颖阑国将士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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