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十分凄婉哀怨,语声中竟仿佛蕴藏着千般思念,万种柔情,任何人听在耳中都无法不为所动。
那皇后说着便踏上两步,刚刚还阴云密布的脸上也忽然变得温文娇柔起来。
“皇后娘娘还有何吩咐?”晋王闻言停住脚步,但却没有转身。
冷冰冰的回应让那皇后神情登时一滞,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她咬着嘴唇,胸口起伏,像是在强忍着心里的怨怒。
过了半晌,她长长的吁了口气,柔声道:“修哥,婉儿知道你心中很恨我,可当年的事情你也清楚,都是情非得已,这些年来我在深宫之中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念着你,难道现在你却连句话都不肯听我说么?”
晋王这次并没有回应,背对着她长身而立,默然无语。
“修哥!”那皇后忽然娇唤了一声,纵体向前,扑在对方健美的背上,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
“皇后娘娘自重……请放开臣。”晋王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不,我不放!”皇后立时又把两臂紧了紧,哽咽道:“修哥……求你……求你再叫我一声婉儿好么?”
“那是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你刚才跟那贱婢温存亲热,当我真的没看见么?为何却又这般无情?为什么!”
“娘娘贵为皇后,母仪天下,你我君臣名份早定,怎可再用往日称呼?请娘娘自重,若是被人撞见了,岂不令陛下蒙羞,我大周皇室颜面扫地?”
他说着便用力掰开紧锁在腰间的粉臂纠缠,转过身来拱了拱手,平静的说:“娘娘请恕罪,臣还有要事去做,就此告退了。”
皇后的脸色“唰”的便沉了下来,抽着嘴角怒道:“令皇上蒙羞?大周皇室颜面扫地?哼哼,国丧期间,晋王殿下却在这里放浪形骸,与宫内奴婢**,此等丑事若是传到朝堂之上,恐怕就不是颜面扫地这么简单了吧?”
晋王也“哼”了一声:“其中缘由,臣方才已经解释过了,无须多言,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尽可以向陛下明言,下诏治臣对先帝大不敬之罪。”
“澜修!你什么都不怕,当真对我如此无情么?”
“澜修既为臣子,对皇后娘娘只有恭顺敬慕之情,此心与大周千万臣民百姓全无二至,怎称得上无情?”
那皇后眼中闪着无比怨毒的光,重重地点了点头,冷笑道:“好,答得好!晋王殿下果然是公忠体国,天下楷模,大周栋梁。既然如此,本宫倒有几句话要说。”
晋王道:“恭聆皇后娘娘垂训。”
“皇上刚才召见殿下了?”
“正是。”
“所为何事?”
“问些西北政事军务而已。”
“不尽然吧,本宫身怀有孕也是西北政事军务?”
“……也顺带闲话了些家常。”
“这便是了,请问晋王殿下,若天幸本宫腹中的孩儿是个皇子,将来是不是我大周的储君?”
“自然是。”
“好,既然是,那我再问你,皇上和储君的安危福祉是否关系到我大周的国朝气运?”
“诚如皇后娘娘所言,正是如此。”
“那么,假如现在有的人、有的事与皇上和储君的气运有碍,晋王殿下以为该当如何处理啊?”
“……恕臣愚钝,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敢问是哪些人、哪些事,又是如何与陛下和储君的气运有碍?臣才好作答。”
“呵呵,晋王殿下才智当世罕有,又何须本宫多言?”
“臣确实不懂,还请娘娘明示。”
“殿下莫急,都是前些日子先帝命司天监太卜给皇上和这孩儿占测吉凶,之后便没头没脑的说了些言语,本宫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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