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老头残忍!因为浓墨根本不记得,老头知晓所有的一切啊!但愿是我想多了,我敲了敲脑袋,实在太乱了!脑子里实在太乱了,我要怎么办?我为什么要想这么多?我不是在想夏重彩吗?干嘛要想这么多?不不不,我不能不想,不能不想,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阿璇!”一双手要来抓住我,不行!我不能够被抓住!
“阿璇!”
“走开啊!”我对着后面吼了一声,夏重彩,她为什么叫夏重彩?老头为什么要让浓墨亲手杀了璇王?为什么?“啊!”
“阿璇!你冷静点!不要下山!”
“啊!”头好疼啊!一排桃树随即倒在了地上,我还听到了一声闷哼,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啊!
“阿璇”又一声闷哼,没了响动。我的头眉心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然后一片黑暗。
嗷,头疼,嘶,好像哪里不对劲啊,咦,我怎么躺在这里?一个小塌上,全身无力啊,我小心爬了起来,正要下床,咦,怎么换了裤子。我抬头扫视了一个屋子,古色古香的,像是寺庙,又不是寺庙,比寺庙矮点,也素净了点,地上是平整的泥土地,不过很干净,小塌旁边还焚了香,我把鼻子凑过去闻了一下,幽香沁入肺腑,好提神的感觉,浓墨呢?这不会是白头山上吧?道观?浓墨呢?
“浓墨!”嘶,一出声,嗓子有点哑,清晨起来嗓子哑正常,可是这也不是清晨啊,而且,哑得有点过啊!
“你醒啦?”一身素净的少女推门进来了,夏重彩,为什么一看见她,我就很不舒服,可是她明明是满脸笑容啊,还长得这么好看,可是我就是不太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
“嗯,重彩,浓墨呢?”把他们俩的名字放在一起叫真是别扭
“他和师父正在给你的蛇气中和,好像是这么说的,我也不懂。”她说。
“大娘呢?”
“在休息,爬山爬累了,师父一会儿会接见的。”夏重彩解释道,她把香炉盖子揭开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夏重彩把香给灭了,然后啪得一声盖上盖子,“姐姐。”她的声音带了点声调,听起来特别奇妙,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今天变形了,不仅把师兄给伤了,摧毁了好多桃树,还让一个上山的村民给撞见了!”
“啊?”我急着穿鞋,“快带我去见浓墨!”我又闯祸了!我不记得怎么就变身了呢?我的尾巴我看着腿上素净的裤子,原来是这个原因换的裤子啊。我记得,我记得我在想夏重彩的名字!可是,可是我怎么会被一个名字给刺激了呢?我不是已经稳定了吗?我最近蛇气可是被浓墨抽去了不少啊!为什么还会这样?我又伤了浓墨!我又该死的伤了浓墨!
我鞋带都没系,直接站起来,“对不起,我惹麻烦了,重彩,你带我去见浓墨,我想看看他伤得怎么样。”
“浓墨浓墨!”她一拍香炉,哐当一声,香炉从案上掉到了地上,幸亏地是土的,没有碎,盖子滚到了塌下,香灰撒了一地,“你就知道黏我师兄!你怎么不问问自己闯的祸!这是道山!我师父是有名的道士,你在这里让村民看见了,是想砸招牌!嗬,道山上出现了一条蛇妖,多可笑!”
“重彩”怎么像换了个人啊,这不是那个巧笑倩兮的明眸少女啊,是太生我气了吗?也是,我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呢,刚来就闯祸了,还把浓墨又打伤了,她生我气,心疼师兄是应该的。“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真对不起,可是已经发生了,我真的想见见浓墨。”我想看看他的伤,我知道自己的,我发起疯来哎呀,可怎么办?
“浓墨叫得多亲啊!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条蛇妖!哼,还想成仙呢,做梦吧!”她双臂环在胸前,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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